“陛下,这些事和浚儿没有半分干系啊,都是臣妾一时胡涂昏了头,浚儿……浚儿他是不知情的啊,浚儿是个甚么性子,陛下是晓得的,对不对?浚儿他没有如许的心机……”
容贵妃连跪带爬到了天子跟前,抓着龙袍撕心裂肺地讨情,兴王瞧见常日里风景无穷的母妃本日竟落得如此狼狈的模样,一双眼睛不由得红了起来。
容贵妃见到这些手札之时,已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这些确切是她与荣源来往的手札,可决计不会呈现在荣源当铺,十清楚显,这是有人经心策划的局,连手札都一早筹办好了。
“贵妃,你另有甚么话要说?”
“唰”地一声,冷剑出鞘的声音吸引了统统人的重视力,容贵妃惊呼的锋利声响彻御书房,季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抬眸看去,只见方才还跪着的兴王不知何时已起家,而他的脖子上稳稳地架着一柄冷剑。
皇后看着容贵妃焦急地如热锅上的蚂蚁,内心实在是利落,厉声道:“够了!mm的戏到现在还没演完吗?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太子很快就会拿着铁证入宫,陛下就等着看吧,这信里头到底写了些甚么。”
“呵呵……”容贵妃高耸地嘲笑了一声,仓猝打断皇后的话,“皇后娘娘说了半天,本来就说了这些,如此就能证明些甚么?皇后娘娘未免也太好笑了,这帐本原是能够造假的。”
皇后担忧地上前一步,见到的是两眼发直几近没有甚么情感的天子,他紫的有些发黑的双唇微微一动,艰巨地吐出几个字来:“这里就交给皇后善后了,但是有一点皇后要记得,不要废了贵妃的封号……”
“的确胡说八道!陛下,她这是在歪曲我,臣妾的手如何能伸到那甚么当铺里去,储君之位,臣妾更是想也不敢想!浚儿这些年的作为陛下最是清楚不过了,臣妾前几日还念叨浚儿懒惰不睬朝事呢,若真是有争位之心,又怎会如此?”
“浚儿你不要替母妃说话,是母妃做错了,母妃一力承担就是了,你不要管!”容贵妃哭地太急,又有气喘的老弊端,急得几乎背不过气,待好不轻易深吸了口气,又白着一张脸苦苦要求道,“陛下!臣妾求你了,就当是看在我们二十多载的情分上,放过无辜的浚儿吧!”
“如果儿臣死了,这些争休必定不再存在,儿臣只求父皇念在昔日的情分上不要伤害母妃……”兴王这话说的快,手中的剑更快,抹过脖子的剑身顿时一片素净。
“不!浚儿!”
他实在是太累了……
这一回当真是连翻身的机遇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