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便挺直了脊梁,大风雅方道:“卑职只想问李公公一句,这密信是几时的事?”
就在天子将目光转向皇后脸上之时,容贵妃极快地张嘴对季瑶吐出几个唇语,粗心是让她快说,可这一行动倒是没能逃过天子的目光。
“那就奇特了,卑职自打上个月廿三日起便休病在家,直到前几日才回到端门,不知这密信是如何就经了卑职的手?”张正吃紧插嘴辩驳,不肯多受一刻钟的冤枉。
“臣妾不知,臣妾只是猜想,这东西总得有人送出宫去,那么宫中的侍卫或许值得盘问。”容贵妃恐怕天子狐疑她早有筹办,立即一口反对。
一个看起来顶多二十的肥胖青年被人压着走进御书房,施礼之间倒是安闲不迫,没有半分的发急,脸上除了不测再找不出半分神采。
“臣妾只是感觉没有需求华侈时候在这笔迹上……”皇后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目光一闪,正要接下去说,岂料容贵妃抢口道,“皇后娘娘何故感觉没有需求查?既然皇后娘娘不肯查笔迹,那不如查查传信的侍卫吧!”
果不其然,皇后侧目撇了她一眼,清楚吐字道:“恰是城西的荣源当铺!”
“是端门一个叫做……叫做张……张正的侍卫……”季瑶艰巨地吐出这句话,与此同时容贵妃长舒一口气,眼中的对劲如何也粉饰不住。
容贵妃眼皮顿时一跳,她感觉皇后这话别有天机……
“常季瑶,为何你的这番说话与三日前所差甚大?你奉告朕,你真的受了皇后的教唆去歪曲容贵妃吗?”
容贵妃眼皮蓦地一跳,她没想到天子竟然起了狐疑,一双眼睛带着戾气重重压在季瑶脸上,季瑶佯装吃了一大惊,蓦地低头抖了半天的肩膀也没能说出半个字来。
“臣妾感觉没有这个需求了,mm的戏到了现在也该闭幕了,臣妾看了这么久,实在是感觉好笑!臣妾到本日才晓得本来戏文中的奸刁狐狸和mm比起来,还减色了三分。”皇后冷嘲出声,渐渐直起家子,抖了抖袖子拔高音量道,“臣妾……已经找到了那凤钗的来源之处,太子现已将人连铺子一并扣下!”
李公公闻言看向天子,见他沉默点头,便道:“密信当中的落款日是上月廿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