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
“你们下去吧。”
穿过面前长长的廊道,便是刘珣的书房,白日的时候,季瑶已然发觉书房四周的侍卫最多,想来入夜会少上一半,果不其然,廊道绝顶只要二三侍卫举着火把来回地走动。
季瑶抵着墙走到一正法角,在墙壁上摸索了一阵,很快找到了一根粗绳,粗绳的另一端吊着一枚巨石,远在十丈外的围墙。
“吱!”
刘珣直直地站在密室前,一言不发地看着季瑶,脸上的神情淡然地底子看不出任何情感,季瑶讪嘲笑道:“呵呵……我……我是……”
“不晓得为甚么,围墙外头竟然有块巨石,我等将沿着那边搜了好久也未查出半点陈迹。”
季瑶蓦地一怔,不切当地抬眸看着他,觉得他是在谈笑,下一秒,整小我已经被他拉出了密室,刘珣一把将她摁到木椅上,又将手中的信递到她面前,语气暖和道:“看吧。”
“就在这里看吧。”
完了完了,这回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季瑶脑筋里轰然一响,底子不敢昂首去看面前人的神采。
除了高挂枝头的一轮明月,院子里沉寂的连风声都没有,朱门“吱呀”一声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季瑶左顾右盼地打量了一圈,才敢走出院子。
“是,世子。”
“看吧,既然你猎奇那就看吧,我说过的,只要你情愿,我们之间能够没有奥妙的。”刘珣说着抬手重抚她超脱的青丝,暖和的语气穿过耳畔就像是东风拂过。
季瑶随便翻了两下,都是庙堂之道,随即又回身走向了书架,她佝偻着背,眼睛瞪得几近要跳出来了,扫了一眼也未发明她要看的手札。
倒是书架上一个不起眼的香炉引发了她的主张,略微学过构造术的她,敏捷转动了香炉,面前的书架顿时变成两半,缓缓地往中间移去。
信中写的不过是不痛不痒的办事为人之道,季瑶俄然反应过来,为甚么这些手札外都没有落款,刘允老是作出一副长兄为父的模样,时不时写些甚么话来鼓励刘珣,又因兄弟俩都住在一个院子,以是手札外头并无任何落款。
“大早晨的弄出这么大动静,是产生甚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