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
刀光一闪,肃王伸手欲拦却也迟了一步,只见刘珣的手臂上已无端多出一道血口儿来,血刹时将衣袍染红。
湛蓝的天空被一张人脸挡住,季瑶只看清了那对凌光熠熠的眸子,腰间便被一只要力的手握住,周身一旋便重重踩在摇摆不定的竹筏上。
还造甚么木筏?就听我的,不必去插手比试了,这五令媛我来出!”
“住上几日?我的肃王殿下,你是不是健忘了我今晚本要插手比试的!倘若再无船来,那我先前的尽力便都白搭了。”季瑶望着这看不到边沿的江河,内心拔凉拔凉,目光一转,俄然打起了林子的主张。
木筏在地上划出极其刺耳的声音,加上路不平,这木筏震惊地极其短长,仿佛一个磕绊就要散架了。
肃王听了这话却仍然是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季瑶朝他使了两个眼色也不见他有甚么反应,便稍稍拔高了音量:“孔雀!别和白鹿置气了,我们先想体例归去吧!”
肃王轻飘飘的话听得解忧忍不住顿脚仇恨道:“五哥!你不能就这么抛下我!”
“肃王殿下不是思疑我在匕首高低毒吗?”刘珣说着瞥了神采乌青的肃王一眼,咬牙道,“那我便亲身尝尝这匕首有没有毒,好让肃王殿下放心。”
季瑶非常震惊地盯着那一片红:“白鹿……莫非你另有自残如许的癖好?”
“木筏?”肃王仿佛听到了甚么不得了的事,对着季瑶脑门狠狠一拍,瞪大了眼睛,“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划着木筏归去,不要命啦?五令媛对你而言真有那么首要吗?我肃王府虽说财力及不上东宫薄弱,但变卖一些玉器瓷瓶甚么的,还是能给你凑出五令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