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聒噪!你若这么不喜好,那我能够一并送你归西!我说了,彻夜我要找的人不是你!”柳三刀嘲笑着回应道,“再者说,你好歹也是边防大营的副将,那你可晓得你身后的这个女人究竟是甚么来头?”
马如风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被柳三刀逼到了忍无可忍的境地,只见他猛地暴喝一声,继而身子微微一侧,双脚猛地一蹬马镫,全部身材便是冲天而起,半空当中马如风双手挥动着两板巨斧,一道道凌厉非常的风刀便在巨斧的挥动之下朝着柳三刀铺天盖地而来,而与此同时马如风本人也吼怒动手持着巨斧从天而降,双斧交叠而下,狠狠地砍向柳三刀的脑袋。
实在,刚才柳三刀的刀尖间隔马如风的那只独眼不过只要一寸的间隔,而恰是这一寸的间隔,却让彻夜的柳三刀完整地落空了斩杀马如风的机遇。
“嗖!”
“哼!真是冥顽不灵!”
这片石林周遭不过数千米,算不上大,相对这浩大无垠的一片黄沙乃至能够用微不敷道来描述。但就是这片微不敷道的石林,倒是来往于边防大营和定北镇的必经之路。
实在刚才在柳三刀脱手的那一刻,马如风就已经认识到了柳三刀的真正气力远非他感受上的那么不堪一击。最起码,刚才柳三刀的那一击突袭他就没能禁止下来。
伴跟着一声金属撞击的巨响震彻六合,柳三刀手臂蓦地加力地向前一送,接着满含力道的长刀便是势如破竹地撞开了马如风身前的两把板斧,刀锋两侧更是紧贴着两把板斧的斧刃硬生生地搓了畴昔。
“马副将,此次我前来到定北镇就是为了给夫人寻觅鲜嫩的活民气,现在不但没有完成夫人交给的任务,反而还轰动了边卫府,归去以后我要如何向夫人交代才是啊?”说话时,玉儿已经将斗笠摘下,标致的面庞上现在倒是眉头紧蹙,满眼的笑容。
“不必阿谀,我也不过是受命行事罢了!”马如风仿佛对玉儿心存成见,因此提及话来也老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顿时风大,还是不要说这么多话了,前边另有二百多里的路要赶!驾!”说罢,马如风再度挥手一扬马鞭,而后马鞭下落,伴跟着一声马嘶长鸣,马如风的速率便再度加快了很多。
“我呸!”不等马如风的话音落下,柳三刀倒是蓦地喝骂道,“我看你不但仅是眼睛瞎,就连心也是瞎的!甚么狗屁朋友,我现在看你如此的包庇她,如若不是她和你家将军有一腿,那就是你家将军本就和她是一丘之貉,都不是甚么好东西!”
深夜,北疆荒凉当中在弯弯的月梢倾洒之下,大地蒙上了一层如有似无的昏黄,皓月当中繁星点点看上去天气倒是极其不错,只可惜冷冽的北风却又令这片六合之间连半个鬼影都难以见到。
柳三刀冷哼一声,继而紧握着斩月刀的右手猝然一翻,刀尖轻磕了一下空中,而后全部刀身便如一道弹簧般顺势朝着半空当中弹飞而起,而与此同时被刀尖带起的一串灰尘也自半空当中甩出了一道玄色匹练,直直地迎上了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无数劲气风刀,灰尘所过之处,风刀无不刹时消逝,最后一股散开的灰尘还突破了板斧的裂缝,狠狠地扑向了马如风的那只独眼之上,令猝不及防的马如风面前猛地一黑。而趁此机会,柳三刀挥刀而上,坚固非常的刀尖一下子便点在了两把板斧的正中间。
很快,马队便奔入石林当中,因为石林以内阵势错综庞大,石柱的位置更是混乱无章,是以马如风一行的速率也不得不放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