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我等岂敢与韩大人、陆大人相提并论啊!”
北疆的危急四伏并未能影响到金陵城的歌舞升平,位于圣域中心的金陵城中,百姓们每日还是过着繁华而稳定地日子。
“北疆!”
遵还是例,每日拂晓时分天还未亮,一众圣域大臣便会早早地恭候在皇城以外,悄悄地等候着领皇召见他们,继而一起在皇城金殿中商讨圣域大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几近少有例外。即便是领皇身材不适,除非是万不得已不然炎崇也不会等闲舍弃朝纲。
不等炎敕的话说完,领皇倒是蓦地从袖中取出两本奏折,重重地摔在了身前的龙书案之上,声音之响足让猝不及防的四位王爷不由身子一颤。
“你先下去吧!”领皇并没有直接答复炎敕的话,而是开口让跪在殿中的內官退下,以后领皇便将身子慵懒地靠在龙椅内,双眼也终究闪现出一抹怠倦之色,口中更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现在的圣域但是越来越不平稳了!”
“三日之前,本皇在一日之间连收到两封奥妙奏折!”领皇一字一句地说道,“而更重如果,这两封奏折竟是来自于同一个处所!”
“是啊是啊!”程老的一番话引得四周的众臣一片拥戴。
实在蓝世勋底子就还未参加,而对于这些大臣来讲,不管是蓝世勋还是陆昊谦、韩啸,他们都是千万获咎不起的,而这些大臣也心知肚明蓝世勋与陆昊谦一贯政见分歧,是以面对陆昊谦的发问,这些大臣反倒是不知该如何答复了。他们没有一小我敢挑明蓝世勋未到这件事,但却一样也没有一小我敢棍骗陆昊谦。
“有没有人多问甚么?”领皇语气慎重地问道。
“甚么?”对于这类恨不能几年都遇不到一次的事情,內官的这句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刹时便在群臣当中引发了一片喧哗。
“蓝世勋是不是还未到?”韩啸神采一冷,沉声问道。
“蓝大人每日劳累,多歇息一会儿也是应当的,韩兄就不要斤斤计算了!”陆昊谦比韩啸的性子要温和很多,更晓得能屈能伸的事理,是以面对韩啸和蓝世勋的针锋相对,陆昊谦赶快站出来打起了圆场。
四位王爷连续赶来,最早来到的是炎敕,于明天傍晚便已到达金陵城。而最晚到的是本日拂晓时分才赶来的炎政。
“啪!”
见到三大权臣已经分开,其他的大臣也不再有任何的踌躇,陆连续续地从城门处散开,一炷香的工夫以后本来还人满为患的城门口却已然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两侧的几名笔挺如钢枪的守门保护。
“陆兄!”
“陛下此话何意?”炎浩轻声问道,“但是碰到了甚么费事事?我等可觉得陛下处理!”
久而久之,这条不成文的规律也就成了衡量大臣们相互之间职位凹凸的衡量标准。
“吱!”
见状,陆昊谦恭韩啸神采迷惑地对视了一眼,继而便缓缓地转过身去,对着那名內官拱手客气了两句,便也各自分开了。
“那边?”四位王爷异口同声地诘问道。
“陛下本日将我们四人召来,却又将群臣拒之门外,是不是陛下在这件事上已经信不过部下的群臣了?”老谋深算地炎敕摸索着问道。
陆昊谦笑容满面地稍稍环顾了一下四周,仿佛是在成心地寻觅甚么,不过成果却并不令他对劲。只见陆昊谦笑盈盈地对身边的几位大臣问道:“不知蓝大人本日是否到了?我如何没瞥见他?”
至于其他大臣,也唯有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悄悄地看着,又有哪个敢出声呢?
“领皇与教主,一个武功一个武功,本应是相辅相成才是。但自古便是一山不容二虎,圣域之主只能有一小我,此人便是陛下。东方宿再如何的有本领,却毕竟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又岂能与陛下一统圣域的千秋大业相提并论?”炎政嘲笑着说道,“再者说,领皇与教主的明争暗斗向来都有,陛下又何必过分困扰,古往今来我炎氏王朝多少先皇,不一样安安稳稳地过来了?毕竟圣域领皇是铁打不动的炎氏王朝,而圣域教主倒是代代更迭,东方宿再如何放肆,毕竟有油尽灯枯的一天,他不为本身着想,也得为他东方一族着想不是?陛下不必过于担忧,我料定东方宿不敢闹出甚么大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