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大早,褚凌天便带着范江、马如风二人兴趣昂扬地朝着中军大帐而去,而在褚凌天的手中现在还拿着一封密函。这封密函是褚凌天本日拂晓时分方才收到的,而寄出密函的人恰是万里以外的蓝世勋。
“公子!”不等蓝辰踌躇不决,褚凌天倒是双手抱拳向前一步,一双充满自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蓝辰,二人对视了好久以后,褚凌天方才一字一句地说道,“莫要忘了,公子这一次绝对不会输给陆一凡!绝对不会!”
“公子,既然你情意已决,那褚某只要一事相求,还望公子能够承诺!”
“公子,此事千万不成,我们已经稳操胜券,毫不能再有变故了!”
“几位大人也不要如许,实在公子之以是想堂堂正正的赢陆一凡,也是有苦处的!”三春一脸难堪地解释道,“陆一凡与公子二人自幼便是死仇家,天下人都晓得我们公子是天纵之才,不管是脾气还是修炼天赋,乃至为人处世都是远超于同龄人,可唯独冒出个陆一凡,到处与我家公子针锋相对,他们又同时糊口在金陵城中,这么多年以来大大小小的争斗就没有间断过,固然两边各有胜负,但实在真正为人所熟知的一战,就是当年名震圣域的天恩大赛!天恩大赛是选出十六岁以下的圣域最强者,也是最具修炼天赋的人,这一战我们公子本已经胜券在握,可就在最后的决赛上,倒是以微小之差惜败给了陆一凡,固然明眼人都晓得公子与陆一凡当时的差异实在能够用微不敷道来描述,乃至能够说陆一凡得胜此中有运气的成分,但世人并不晓得!天下人最后只晓得陆一凡才是第一,而我家公子永久都要排在陆一凡以后,这也是我家公子这么多年来一向念念不忘的一块芥蒂!以是……”
“不对!”褚凌天将身形停在了中军大帐之前,没有焦急进入大帐,而是伸手悄悄搓了搓本身的鼻子,继而缓缓地点头道,“如果习尘真的这么无能,那领皇就不成能将其封为北疆边卫府都督,要晓得封疆大吏可不是随便一小我就能做的!并且韩啸也绝非傻子,若说韩啸不懂兵,只怕这天底下就没有人懂兵了。韩啸既然能将数万雄师交于习尘之手,就申明他们必然留有背工!”一想到这些,褚凌天的眼神蓦地一变,仓猝向范江诘问道,“奉告我现在留守在韩啸大营的统兵之人是谁?”
实在褚凌天的话也只说出了一半,他说蓝辰毫不会输并非全都是因为对蓝辰有信心。而是贰心中早就另有狡计,只要陆一凡有胆量孤身来大营赴宴,那褚凌天便有信心让他有来无回!
“打赌?打甚么赌?”范江听到此话也是一脸的阴霾之色,直到现在他才认识到陆一凡俄然赶返来并不是一个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