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请快快留步,再送就要折煞陆或人了!”陆淏谦站在府门外,回身对着炎敕等人连连摆手酬酢,“陆某现在不过是赋闲在家的一介微臣,又岂敢让诸位王爷、大人如此礼待呢?”
“这……”
“你说甚么?”炎敕也是过了好久以后才缓缓地从震惊当中复苏过来,只见他因为气愤额头上已经出现了丝丝青筋,一双老眼更是气得将近喷出火来了,“你把这件事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明白,你们不是去皇城吗?韩灵儿如何会被人抢走?柴松和白银卫又是干甚么吃的?”
“爷爷……你要为孙儿做主啊……孙儿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如许的委曲……”
“陆大人,慢走!”炎敕笑里藏针,固然他口中说的话客气之极,但他的脚步倒是在踏出府门的那一刻就再也没有向前迈出一步。
“爷爷……柴松……柴松他已经死了……”
“来来来,陆大人,我们再喝了这一杯!时候差未几了,想必泽儿他们现在已经进入皇城,本王也该畴昔了!如果迟误了良辰吉时,可就不好了!”
但是,还不等陆淏谦等人顺利分开,一道异化着无尽气愤的吼怒倒是蓦地从街道的绝顶传来。接着只见浑身狼狈的炎泽骑着枣红大马,带着一众伤痕累累的白银卫和狼狈不堪的轿夫侍从,气势汹汹地朝着圣东王府奔袭而来。
可还不待这名白银卫的声音落下,炎敕倒是蓦地出掌狠狠地劈在了这名白银卫的天灵盖上,庞大的掌力刹时便将猝不及防的白银卫给震成了七窍流血,脑浆也被刹时震成一团糨糊,眨眼之间便死的不能再死了。
炎泽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看向炎泽的目光再度变的有些古怪起来,而即便是一脸气愤的炎敕,在听到炎泽的指认以后,老脸上也不由出现出一抹尴尬和难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