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尴尬!”炎泽红着眼吼怒道,“我身为皇族公子,昨日竟是连新娘子都被人半路劫走了,天底下另有甚么事比这更让本公子尴尬的吗?这一次你必然要给本公子一个交代,不然本公子毫不会就此罢休!”
“呼!”
炎泽听到此话不由嘲笑一声,眉头一挑戏谑地说道:“昨日你儿子也是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抢走了我的新娘子,那你又让本公子颜面何存呢?”
还不等这几个保护喝骂着冲上前去挥刀砍杀陆府的下人,只听到府门以内蓦地传来一声暴喝,继而还不待四周的百姓们反应过来,只见半空当中蓦地闪过一道刺眼的银光,接着那几个保护高高挥动的右臂连同右手当中的钢刀便是诡异地飞了出去。几近是在瞬息之间,一股股殷红的热血也顺着他们的断臂处喷涌而出,浓稠温热的鲜血刹时便喷洒在那些已经忍不住捂住双眼的陆府下人身上,吓得他们口中再度收回一阵阵惊呼。
“一凡,你这是……”陆淏谦仓猝走上前来,一脸担忧地看向陆一凡。
“炎泽公子,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你如许带人堂而皇之的围堵我陆家,让金陵城的百姓如何想我们?让我陆家颜面又该何存啊?”柳情鸳望着四周越聚越多的百姓,神采当中透暴露一抹担忧之色。
纪原一脸惊奇地望着陆一凡,在艰巨地吞咽了几口吐沫以后,面色已是丢脸之极,只见他吞吞吐吐地说道:“一凡……难不成你方才失手……把炎泽给……一掌打死了?”
柳三刀的分寸拿捏的极其精准,几近是在陆一凡声声响起的同时,柳三刀手里的长刀便硬生生地凝固在了半空当中,现在刀刃间隔炎泽的脖子也不过戋戋数寸之遥,如果陆一凡的声音早退半分,炎泽现在便已经成了柳三刀的刀下之鬼了。
“晓得!”
说罢,还不等炎泽认识到伤害将至,陆一凡倒是在瞬息之间脱手了,只见他的右手如一道闪电般蓦地探出,一记将轻重拿捏的极其精准的手刀便是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炎泽的脖颈上,只见炎泽在遭到这一击以后双眼忍不住向上一翻,紧接着整小我便是昏死畴昔。
但是还不等炎泽的话音落下,站在他面前的柳三刀倒是不经意地嘲笑一声,继而没有再说一句废话,手中的长刀蓦地一挥,凌厉的刀锋顺势便朝着炎泽的脖子砍了畴昔,速率之快乃至于炎泽身后的这些保护底子就没能反应过来。
“柳兄停止!”
陆一凡看向炎泽的眼睛微微眯起,在考虑了半晌以后,他才缓缓地从口中呼出一口气,继而伸手悄悄地搭在了纪原的胳膊上,表示他放了炎泽。
“你大胆!”炎泽见到这一幕先是感到一阵喉咙发干,他如何也没想到柳三刀敢率先脱手。可现在四周已经聚满了功德的金陵百姓,他身为皇族公子天然不成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向柳三刀逞强,是以固然心中对柳三刀已是充满顾忌,但却还是硬着头皮要表示出一副肝火中烧的模样。
“炎泽,你若想找我的费事那就拿出真凭实据!”陆一凡语气阴沉地说道,“倘若你没有证据,那就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以免把事情闹僵了,大师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