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还要包庇皇宗?”
“哦?”柳三刀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反问道,“你在惊骇?”
听到陆一凡的这番话,庞贺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在他看来现在的陆一凡就像是一个异想天开的痴人,底子就没有认清楚当下的情势到底是谁强谁弱。
“陆公子……你们莫非与皇宗有甚么过节吗?”好久以后,庞贺方才眉头紧皱地摸索着问道。
“庞贺你就这么惊骇阿谁皇宗?”韩灵儿难以置信地开口问道。
“只是因为一个山头吗?”庞贺神采难堪地说道,“如果柳兄弟想找处所居住的话,那我能够在西皇城给你们购置一处大宅院,绝对不会比山上的前提差的……”
“我如何安身是我的事,我现在只想晓得如果对于皇宗,庞城主你肯不肯助我一臂之力?”陆一凡直言不讳地问道,“就像当年我们一起对抗楼宗那样!”
“这……说了半天不是又绕返来了吗?说到底你们还是要执意与皇宗为敌啊?”庞贺一副无可何如的模样,“陆公子,莫非你想成为众矢之的不成?你已经获咎了领皇,现在你与皇宗为敌,那样只会让你再多获咎一个教主,如果你把圣域领皇和圣域教主都触怒了,那你今后可如安在圣域安身呢?”
庞贺此言一出,陆一凡不由感到一丝迷惑:“为了皇宗,你竟然甘心本身出钱来息事宁人?难不成这皇宗对你有甚么大恩?”
“起码我一家高低能活着!”庞贺的语气变得有些猖獗起来,“比起其他城的城主,比起平常的百姓,我起码落的吃喝无忧,性命无虞!如果连本身的命都保不住了,那还谈甚么道义?”
“银贝整整一百万!”庞贺苦笑着说道,“如果交不齐那皇宗就会派弟子大肆进城去抢,抢够了才走!是以现在西南十四城,每个月都在尽力地筹办这一百万银贝,毕竟一百万再多也只是钱的事情,如果拒不交纳,那但是要出性命的!”
“当年柳兄弟占山为王也只是为了图财,庞某鄙人倒是也能够给你们筹办些财帛!”庞贺干笑着说道,“柳兄弟全当那皇宗是用钱把西皇山从你手里给买去了,如何?”
“庞贺!”纪原沉声问道,“莫非你身为领皇之臣为皇宗办事就名正言顺了吗?你甘心每月向他们交纳大量的贡银?为此你不吝一再苛扣西皇城的百姓?到头来你这个所谓的城主,只不过是皇宗在西皇城的一个傀儡罢了!你上要乱来着领皇,下要逼迫百姓,中间还要受着皇宗的教唆,到头来只落得一身的骂名,这对你又有甚么好处?”
“以卵击石吗?”陆一凡如有所思地轻声说道,“固然我还没有正式与皇宗打过交道,但听你这么说内心倒也有了几分印象。与皇宗想比,近况的我的确是显得过分薄弱了一些!”
“唉!陆公子你又不是不晓得,西南十四城因为贫富不均,是以这十四位城主可谓是各有各的心机!就算谁故意结合,也断断不敢第一个提出来,因为谁也不晓得这十四个城主内里哪个是皇宗的忠厚喽啰,万一打算不谨慎透露,搞不好要步了当年温阳城的后尘啊!”庞贺点头说道,“屠城可不是闹着玩的!就像当年的封城楼宗一样,十四城主各怀鬼胎,永久不成能真正结合到一起!实在就现在而言,结合在一起又能如何?圣域教主权势庞大,而领皇现在本身难保,到头来还是油尽灯枯,说不定不等领皇问罪,皇宗就已经先把我们这十四个城主给换人了!就像我刚才所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下能有吃有喝的安稳地活着,相对大部分人而言就已经很不错了!唉!我西皇城算是不错的,勉强还能凑得起这贡银,只是有些城主,怕是用不了一两个月就要支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