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给我们留后路啊!”董固轻声感喟道,“实在从内心我是但愿陆一凡此次能赛过皇宗的,只不过皇宗背后有圣域教主暗中主持,权势之大远非当年的楼宗可比,陆一凡想故伎重施,只怕难上加难啊!”
“你如何了?”月儿猎奇地望着殷喜那不竭变色的脸庞,“是不是被我的话吓到了?实在也不消太惊骇,只要谨慎点就不会有事的!我们都是平常百姓,他们不会来找我们的费事!”
“城主,五日之前你就已经以把钱借给西南商会为由,回绝了皇宗派人收取贡银的人,可当时候这一百万银贝还在我们府中,为何你要用心骗他们呢?”董固身边的一名侍从面带不解地问道。
西南商会在皇宗的地盘硬生生地插了一支旗,可谓是名噪一时,而它能在如此长久的时候内速率扩大,此等速率即便是当初的皇宗怕是也要望尘莫及。前前后后不敷半个月的工夫,西南商会的人竟是将十四个城池挨个走了一遍,其目标倒也简朴直接,就是为了筹借一百万银贝,此中有一些聪明的城主在听到陆一凡的名讳和西南商会的目标以后,便效仿方承天那样痛快地承诺乞贷,而一样也有一些城主则是对西南商会置之不睬,非要逼的两边对峙不下,乃至有些已经闹到了水火不容鱼死网破的境地,最后恨不能这些银贝都是从刀口下挤出来的。
“董城主,你有伤在身还是从速归去安息吧!”殷喜瓮声说道,“这里距西皇城不过半日的路程,我们这就归去了!”
“这些事情我们陆公子早在做之前就已经推测了,此事就不由董城主操心了!”殷喜目无神采地回应道,“你的话我会转告陆公子!走了!”
“殷喜?”不等殷喜的话说完,月儿便是黛眉紧蹙地摇了点头,“不好听!我还是叫你木头吧,又好玩又好记!”
此次董固没有再刁难半分,直接将事前就筹办好的一百万银贝悉数交给了殷喜,殷喜三人从入府到出府统共用了不敷一盏茶的工夫,此次的事情可谓是办的极其顺利,最后身负伤势的董固乃至在家奴的搀扶之下亲身将殷喜三人送出了府门。
“这一次西南的十四位城主实在都想得很清楚,看似陆一凡现在是操纵我们,而我们又何尝不是在操纵陆一凡呢?”董固说着目光当中便不经意地闪显出一丝滑头的精光,继而缓缓地转过身去朝着府内走去,“坐山观虎斗最首要的是甚么?是要长于趋利避害,是要晓得在甚么时候站在甚么处所,一旦一步选错了,那将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地。可一旦选对了,那我们就能坐收渔利!现在既然有人想要替我们当这个出头鸟,我们又何乐而不为呢?看着吧!皇宗与西南商会之间的一场好戏顿时就要来了!”
“那好!木头,我先送你一串糖葫芦当作见面礼,然后再带你去吃西皇城最好吃的小吃!”沈月儿说着便回身朝着一旁的卖糖葫芦的小贩走去,伸手便从腰间取出来一个银贝,见到这一幕殷喜赶快冲上前去欲要抢着给钱,但却被沈月儿给义正言辞地婉拒了,“你现在是我的朋友,这里是西皇城,我是仆人你是客人,当然要客随主便,等有机遇去金陵,你再请我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