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另有甚么好说的?”雷天头也不回地怒声喝道,“陆一凡和玄宗较着就是一伙的想要暗害陛下,现在我们四个合力庇护陛下杀出去,毫不能让陛下落在这群人的手中!”
……
“陆一凡,你干甚么?”朱雀院的院长赵允见状不由神采一沉,毕竟在圣魂学院时,陆一凡曾是朱雀院的门生,是以相对于其他三位院长,赵允是最有资格开口怒斥陆一凡的一个,“怎敢如许与领皇陛下说话?你想讨甚么说法?你是甚么身份敢向圣域领皇讨说法?”
“陆一凡!”脾气暴躁的雷天忍无可忍,他猛地转过身来伸手怒指着陆一凡,怒声喝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敢暗通东方宿来引我们中计,看我不生撕了你!”
“死秃子,你跟谁说话呢?”柳三刀面色一冷,直接闪身横在了陆一凡身前,手中斩月刀直指着雷天的那颗锃光瓦亮的大秃顶,一脸阴狠地挑衅道,“如果活腻了就吱声,老子不介怀用你那秃顶磨磨刀?”
伴跟着曲封将皇朝的惨状娓娓道来,炎崇的目光当中也充满了痛苦懊悔之色。陆淏谦的神采一样欠都雅,他曾官拜文鼎公,对朝中到底有多少存饷实在是再熟谙不过了,是以他深知曲封所言字字如真,心中反而更加悲惨!炎崇身边少了他帮手理政,各级臣工天然能贪则贪,能腐则腐,再加上炎烈本身就是个贪得无厌的骄狂高傲之辈,本来故意帮手的良臣也变成了贪得无厌的贼臣,所谓覆巢之下无完卵大抵就是这个意义吧!
“你……”
敖广此言如同一记清脆的耳光直接打在了炎崇的脸上,这类被人劈面拆穿心机的感受并不好受,最起码对于领皇炎崇而言这还是平生头一次。
“没钱!我们没钱!”陆文才满脸愤怒地连连呼喊道,“你们去找别人借去吧……”
“本来就是嘛……”在陆淏谦那双欲要吃人的目光当中,陆文才终究偃旗息鼓,只能怯生生地小声嘟囔了几句以后便是再无其他声音了。
“文才你给我闭嘴!”陆淏谦面色阴沉地喝道,“这里甚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陆淏谦!事到现在莫非你还狡赖吗?”白虎院长傅黎怒声喝道,“枉领皇陛下和丘名院长还对你们父子二人如此信赖,本来你们父子才是天底下最卑鄙的小人!”
“不成!”还不等柳三刀的话音落下,陆淏谦不出料想地第一个开口禁止道,“你们断不能伤陛下一根毫毛!”说着他便将庞大的目光投向了陆一凡,苦口婆心的劝道,“一凡,你莫非非要揪着这件事不成干休吗?不管是为父还是你岳父,我们都是一心忠于领皇陛下之臣,如果你岳父泉下有知,他也决然不会但愿你们伤害领皇陛下的!为父也为韩兄之事而悔怨不已、痛不成当,但那又能如何呢?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此事莫说是韩大人,就算是放在为父身上,为父也毫不会有半句牢骚,可就算为父死了,我也毫不但愿你记恨陛下!这就是君臣之道,是天之大道!韩兄之事现在已是大错铸成,莫非你还想错上加错吗?”
炎崇的神采现在看上去非常出色,有难堪、有苦闷、有不悦、也有点惊奇。他头也不回地冲着陆淏谦悄悄摆了摆手,继而一双怠倦的老眼直直地盯着陆一凡,淡淡地说道:“有些事是躲不畴昔的,既然本皇本日来到西皇山向陆宗主开口求援,那天然就做好了被人挖苦的筹办!”
“实不相瞒,西皇山中埋没着一批富可敌国的宝藏一事,本皇在金陵城的时候就已经传闻了!”炎崇提及话来倒是直言不讳,直切关键,“只要陆宗主肯帮本皇度过此次大难,今后本皇必将更加了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