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筋是不是有病啊?”蓝辰冷冷盯着李瘸子,“无缘无端地给本身一刀就能证明你够狠了?”
“那你想如何样?”韩灵儿故作平静地直视着郑晓五,一字一句地开口问道,“要打还是要杀?”
“魏先生……坏了!莫非是祁家商会南灵院的司事,魏宝!”一向站在陆一凡身后默不出声的祁山在听到郑晓五话后倒是神采变的惨白非常,双眼当中也出现出一抹惊骇的神采。
李瘸子笑盈盈地矮身用匕首将那只掉在地上的血淋淋的耳朵悄悄挑了起来,而后他竟是面带浅笑地将这只血耳径直送入本身的口中,‘嘎吱嘎吱’地大口嚼了起来,吃的满嘴是血,嚼了几下以后便‘咕噜’一声将满嘴的血肉给生吞了下去。
“你一句话就想检察我们的东西?还想劫取我们的金银?凭甚么?”蓝辰冷声诘责道,“我们现在有这么多人,若真是打起来你们一定能占到甚么便宜。”
“李爷,一只耳朵如果吃不饱,我另有一只给你!”那名被割了耳朵的弟兄不但没有及时措置本身的伤口,反而竟是将头一歪,硬是把本身另一侧的耳朵主动凑了上去。
“是是是!”胡全连连点头,说话的工夫还一个劲地冲着陆一凡面露一副奉迎的模样,“我家老爷一向期盼着有机遇能请祁爷吃上一席,倒是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机遇,以是刚才我也是鬼遮眼,没能认出他们是祁爷的人来,嘿嘿……”
“这几只狗崽子在丛林里鬼鬼祟祟一起跟踪我们,老子就替他们的主子好好经验几下罢了!”说着话,四周的密林当中倒是四周八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并且声音是越来越快也越来越近,不一会儿的工夫,只见韩灵儿、柳三刀、纪原、谢云等人便是呈现在薄刃岭前,而刚才说话的人恰是柳三刀。而最惹人谛视标倒是现在在他们的头车上已是挂满了大小各别的牌子,只不过这些牌子并非是他们用钱换来的,而是用拳头抢返来的。
“要不就不闹,要闹就要闹出千八百条性命来!”柳三刀奸笑道,“甚么狗屁五马帮?不过是一群见不得光的乌合之众罢了,明天老子就顺手荡平你这五马帮,不如你们改名叫五马分尸帮如何?哈哈……”跟着柳三刀的话,四周的魂宗弟子也一起轰笑起来。
“我们家大掌柜的姓祁,不过我们这些底下的伴计们却向来没见过大掌柜的面,不晓得我这么说胡管家可否明白一些了?”不等陆一凡开口答复,玉楼倒是率先一步走到胡满身前,似笑非笑地答复了一句,而跟着玉楼的话音垂垂落下,本来一脸迷惑的胡全倒是眼中蓦地闪过一抹惊奇的精光,紧接着便连连点头谄笑道:“闹了半天本来是祁爷的商号,怪我怪我,是我有眼无珠了!呵呵……”说着胡全竟是还伸手用力地拍了几下本身的脑门。
“晓得我五马帮能在两界林里混这么多年凭的是甚么吗?”李瘸子将匕首伸到殷喜面前晃了晃,继而一脸笑意地说道,“不是人多欺负人少,也不是装腔作势的恐吓人,更不是像个娘们似的跟人做口舌之争。我五马帮能做到明天在两界林里说一不二只靠三点:最狠、最端方、最不怕死!你问我凭甚么那是因为你心有不平,那我明天就奉告你我们凭甚么,让你心折口服!放心,我不以多欺少,也不以大欺小,省的你说我李瘸子欺负你!”说着李瘸子竟是俄然伸手从身边拽过来一个五马帮的弟兄,而后就当着统统人的面将手中的匕首直接抵在了那名弟兄的左耳朵上,接着李瘸子始终面带笑意地直视着陆一凡几人,而他那握着匕首的手倒是毫不包涵地向下一挥,跟着一声细不成闻的闷哼,那名弟兄的耳朵便是被这一刀给连根切了下来,血淋淋的耳朵回声落地,而那名被割了耳朵的弟兄不但没有喊疼,反而还口中大喊一句:“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