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管你查得出病因还是查不出病因,总之你要治好我家宗主,如若不然老子现在就一刀成果了你。”说着柳三刀还猛地将右手中的斩月刀直接抵在郎中的脖子上,这一幕直吓得在长廊上列队等待的一群郎中一个个面如死灰,不由地双脚发软。柳三刀一双虎目几近将近贴到郎中的脸上,恶狠狠地瞪着他怒喝道:“开药方!”
“哦!无事!无事!”胡神医笑着摆了摆手,道,“夫人何不让我出来为陆宗主诊治?”
“如此甚好,只不过我夫君他才方才睡下,先生出来以后行动千万要轻一些才是。”韩灵儿说着再度朝着胡神医拜了一拜。
“你说甚么?”柳三刀神采一狠,一把便将身形肥胖的郎中拎在半空中,狞声诘责道,“你不是号称灵域第一神医吗?为何连个头痛都治不好?”
“你开不开?”柳三刀说着右手拇指悄悄一推刀柄,三寸寒光蓦地夺鞘而出,吓得那郎中下身一热竟是尿了裤子。郎中连哭带喊地朝着玉楼和沐丹要求道:“玉楼公子,公主殿下,你们请我来的时候可未曾说过会有性命之忧……还请二位快快求我……”
“葫芦?”韩灵儿闻言不由哑然发笑,她虽心中感觉好笑但出于规矩还是非常恭敬地朝着老者欠身见礼道,“如此那小女便称呼先生为胡神医吧!”
胡神医话未说尽便是已经转过身去,不等韩灵儿问完,胡神医倒是已经快步分开了宗主府。当满心迷惑的韩灵儿赶快追出去的时候,宗主府外倒是一片空荡喧闹,底子再寻不到胡神医的半分踪迹。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老头子我也想尝尝看说不定能换几个酒钱。”老者笑眯眯地答复道。
“我?”韩灵儿闻言一愣,接着她转头看了一眼房间内熟睡的陆一凡,踌躇再三以火线才神采刚毅地轻声说道:“我为一凡命都能够不要,又还会在乎甚么呢?”
胡神医倒是胸有成竹的起家笑道:“放心,陆宗主一时半会儿醒不了。”说着也不等韩灵儿开口聘请,这位胡神医便主动朝着陆一凡的方向走去。
郎中吓得嘴唇发紫,满脸苦相地解释道:“这位大爷,陆宗主的头痛病鄙人行医数十年倒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故而实在是……实在是查不出病因啊……”
……
“戋戋小病又岂能可贵倒老夫?”胡神医捋着白花花的髯毛,胸有成竹的淡笑道,“陆宗主此病乃寒热所至,正因寒热瓜代又难舍难分,再加上气候不定毫无规律可寻,是以这才误导了其他郎中,但在老夫眼中倒是不敷为虑。”
玉楼苦笑着点头道:“我们已经接连抬了三次赏金,从一百万金贝到一千万金贝,再到明天的五千万金贝,对于五域的郎中来讲五千万银贝已是他们几代人都不成能赚到的钱,凡是能来的怕是已经都来过了。”
韩灵儿的话令世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刘梓棠满眼担忧地望着韩灵儿,体贴道:“灵儿姐姐,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歇息过了,看你这两天更加的蕉萃,还是快去安息安息吧,不然天哥的病没好,再把你的身子给熬坏了就太得不偿失了。”
“唉!”
韩灵儿先是摆布看了看别无别人,继而猎奇地问道:“先生也是玉楼他们请来的郎中吗?”
“不必了!”韩灵儿苦笑着摇了点头,“一凡只要瞥见我才气睡得着,你们也已经在这里侯了一天一夜,还是快些归去歇息吧!”
“夫人不要曲解,老夫只是感慨于夫人对陆宗主的一片密意故而才有此一问,别无他意。”胡神医点头道,说着他便翻开了手中的酒葫芦,但此葫芦当中所装的并非是酒,而是一粒粒丹药。胡神医不紧不慢地从葫芦中倒出两颗红色药丸递给韩灵儿,道:“此乃前两次的药剂,夫人只需将此药投入水中,药丸遇水即化,然后将其喂陆宗主喝下便可,本日一颗,三日以后再服用一颗。至于第三次所需药剂因为药性狠恶并且极其贵重,以是我本日没有带在身上,待这两颗药丸让陆宗主服下以后,老夫自会再送来最后一剂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