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说道:“崇哥说这世上没有鬼,信赖有鬼的都是白痴,我不是白痴,以是我不信赖这世上有鬼。”
叶疏影达到巢湖南岸的时候,天已经完整黑了,便在湖边一家三珍酒楼上打尖。
褚三江面色剧变,一惊非同小可,颤声道:“你说的但是真的?”
叶疏影在镇上买了一匹快马,一起北上,到了长江岸上,便弃马登船,渡到长江北岸。
木头说道:“将人宰了,丢到湖里喂鱼啊,你也是个白痴。真奇特,明显你们才是白痴,却都笑话我是个白痴。”
褚三江笑道:“这道菜做法独特,是将豆腐切成小块和银鱼一起放入锅中水煮,待水热今后,豆腐的中间却还是凉的,银鱼不耐高热,便会本身钻到豆腐内里,这时再将豆腐捞出烹调。这豆腐大要虽有破坏,但颠末烹调,已看不出来。”
叶疏影将小二刚奉上来的酒倒满两杯,将此中一杯送到褚三江面前,本身端起另一杯,说道:“褚先生,天都峰互助之恩还未报答,一杯薄酒略表情意,请。”
褚三江道:“叶兄弟太客气了,褚某当年受陆先生大恩之时就说过,他日若碰到花溪谷弟子有需求的处所,必定万死不辞以报再生之恩。叶兄弟请。”
店小二怒道:“走路看着点,你差点要了老子的命,还不快将这小子弄走,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那你不怕我变成鬼返来找你索命吗?”
褚三江道:“好说好说,叶兄弟请褚某喝酒,怎能推让。”说着在叶疏影劈面坐下,又说道:“我看叶兄弟神采凝重,仿佛表情不佳,是不是还没有沈女人的下落?”
巢湖一带物产丰富,盛产湖蟹、银鱼、虾米和珍珠,被称为“水上四珍”。这酒楼号称“三珍”,想必招牌菜都离不开湖蟹、银鱼、虾米。
那大汉木头只莫名其妙,正要走,却闻声店小二又惊叫一声:“啊,我的剑呢,我的剑呢?谁?是谁?木头,你瞥见没有,方才在我手里的剑如何不见了?”
“喂,木头,按老端方措置是如何措置?”
叶疏影道:“只是如许吗?这只不过是好处之争,也算不上甚么不共戴天的大仇。”
两条短衣壮汉走了过来,一人去扛褚三江,一人来搬叶疏影。这时店小二看到银台剑,俄然眼睛放光,拿起银台剑拔出三寸,只见银光刺眼寒气逼人,欣喜不已,赞道:“好剑,好剑!”
叶疏影道:“若无血海深仇,又怎会灭郑家满门,莫非他们当年只是冒充和解?褚先生,不知郑老爷子与南巢帮上一任帮主又有甚么过节?”
这时店小二已经连续上齐菜肴,叶疏影又道:“再来两壶好酒。”他本来要前去找“木山二老”替郑家人报仇,不筹算喝酒,没想到却碰到褚三江。天都峰上帮手退敌还未及报答,叶疏影忍不住要请他喝上几杯。
那店小二嘻嘻嘲笑道:“在南巢帮的地盘妄言南巢帮的大忌,还想暗害帮主,的确是用心找死。来啊,将这两小我弄到前面去,按老端方措置。”
褚三江也不客气,提起筷子便夹了一只巢湖醉蟹,叶疏影却先夹了一块银鱼豆腐,说道:“奇特,这道菜我只瞥见豆腐,却没瞧见银鱼,不知为何叫做银鱼豆腐,莫非这豆腐是用银鱼做成的?”
叶疏影也坐了下来,摇首说道:“不是。泓儿已经找到了。”
叶疏影点头道:“本来如此,难怪……”
叶疏影在一处靠窗的坐位上坐下,随便点了几样特性菜肴,便翻开窗户,望着窗外夜景。只见巢湖水域烟波浩渺,水面上彩船画舫来往,船上灯火透明,与水中倒影交相辉映,好一番繁华热烈的气象。虽是在江北地区,但这水上谋生夜间气象却与江南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