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疏影忙道:“是,是。”立即将那粒药丸捻碎,填到她的肚脐当中。指尖不谨慎碰到她滑如凝脂的肌肤时,叶疏影只如触到炭火普通,想要缩手,又怕庄闲讽刺,定了放心神,快速将她身上里衣、外套清算好,系上腰带。
叶疏影只好照做,右掌运劲覆在她肚脐之上,发明沈玉泓体内并没有真气与他的掌力相冲突,又松了一口气。
叶疏影将手一握,便将那药丸收在掌心,说道:“不消,还是我来。”这神阙穴就在人体的肚脐之上,他对沈玉泓又是垂怜又是恭敬,若不是情非得已,毫不肯在她昏倒之际冲犯她的身材。
看着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腹部上凝脂般的肌肤,和微微凸起的脐眼,闻着她娇躯披发的淡淡芳香,叶疏影心跳慌乱,脸上发烫,双手微微发颤,仿佛已健忘本身要干甚么。但觉轻风吹在脸上,有丝丝凉意,却还是降不下脸上的温热。
这白衣男人微微而笑,说道:“戋戋庄闲,庄周梦蝶的庄,闲云野鹤的闲,来自剑王岛。”
庄闲听到他的声气,已晓得他忙完了,才转过身来,说道:“现在用乾坤掌的阳掌之力,由神阙穴上注入她的体内,以助她接收药力。”
叶疏影闻言一惊,说道:“你说甚么,下毒?你给我的药丸莫非是毒药吗?”
叶疏影闻声“泓丫头”三字,心下感觉有些别扭,说道:“中间认得泓儿?”
不晓得为甚么,叶疏影固然是第一次见到此人,却有种似曾了解的感受,同时对他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
既不是朋友,也不是仇敌,还称呼她为“泓丫头”,天然也不会是她的病人,那么这又是甚么干系?
叶疏影一惊,道:“你晓得我会乾坤掌?”
叶疏影说道:“不知中间是……”
这悲伤之人便是毒君。
庄闲笑着上前几步,捏住沈玉泓的手腕,摸了摸她的脉象,面色凝重,说道:“将她放下来。”
“磨磨蹭蹭的,就不怕她着凉了吗?到时候外感内伤两下夹攻,我可一定会治。”庄闲又在一旁提示。
庄闲说道:“别急,另有体例。花溪谷主就这么一个传人,她若死了,我到那里再去找一个敌手?”说话之间,又取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褐色药丸,对叶疏影说道:“你将这粒药丸捻成粉末,撒到她的神阙穴上。”
叶疏影见他如此,一颗心又悬了起来,依言将沈玉泓放下,令她靠在本身肩头,焦心问道:“庄先生,泓儿究竟如何样了?”
一小我即便百病不生,百毒不侵,能够活得比别人更清闲安闲,也比别人活得更安康悠长些,但是落空所爱之人,一小我孤零零地就算能比凡人多活几十岁又有甚么意义?那种落空爱人的痛苦、孤傲比任何的病与伤更加折磨人。
庄闲冷冷说道:“你若想让她再也醒不过来,现在就将她脐上的药清理掉。”
叶疏影并不否定,说道:“恰是。庄先生如果药王门的人,与泓儿的这类干系倒是很好了解。”
庄闲道:“不谢,我只不过借你的手,对她下了毒罢了。”
庄闲笑道:“没错,那是剧毒的毒药。若换做浅显人,将这毒药捻成药末洒在脐上,用不了一炷香时候就会毒发身亡。”
庄闲却面色严厉,说道:“救人要紧,你还在乎这些末节?若不是你在这里,我就亲身脱手了,你若不肯脱手,我来!”说着就要夺回药丸。
沈玉泓却只将药丸含在嘴里并不吞咽,庄闲在她咽喉处悄悄一捏,想要迫她吞下药丸,她却俄然一阵呛咳,反将药丸又吐了出来。
叶疏影收掌,瞥见沈玉泓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赤色,再摸她的手,也有了微微的温热。叶疏影心中巨石方才落地,起家对庄闲抱拳说道:“多谢庄先生脱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