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鱼有点头疼,咬了咬牙,终究还是没忍住,酝酿了一下狠话回过身,张口正要说,忽见谢羲身后有黑影一闪。
楚鱼的脑袋“嘭”的砸在瓷枕上,痛得两眼发黑,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暗骂了一声这个天下坑爹的枕头。
说话失利。
楚鱼不由有些发楞。讲事理,配角长得比原主还要俊美三分,只是同床共枕了三年,好好一个种马男主如何说弯就弯呢?
谢羲沉默了一下:“那,师兄,你真的会谅解我?”
谢羲跪在他身上,一边膝盖抵在他的胯/下,双手撑在他的头边,含笑看着他暴露的好风景,眸中神采深不成测。
阿谁少主负手站在树前,先看了一眼楚鱼,又看了看谢羲,声音讶然:“是你们?”
***
他们在陵墟里多少都受了伤,这些魔修倒是养精蓄锐,在入口处守株待兔,有备而来。
但是幻景的冲破点在哪儿?
楚鱼摇点头,做好了心机筹办,蓦地拔出寻笙,一剑刺向本身的腹部。
这句话楚鱼每天都会反复三五遍,谢羲却都只是淡淡笑着,目光包涵宠溺,安静地望着楚鱼:“鱼儿,你在说甚么?”
陆轻安沉默无语。
“鱼儿,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谢羲浅笑着打断楚鱼的话,拉过他的手,走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
乍然响起的笑语声声音甜美,似是熟人开打趣,却惊得楚鱼一身盗汗,唯恐有诈,持续蹲在树下不语。
楚鱼道:“只要你立即分开。”
他现在很复苏,谢羲却不普通,看来这是谢羲心底欲望折射出的幻景。
本日秋风亦是萧杀,楚鱼出错地窝在谢羲怀里,昂首冷静盯了会儿不会落叶的红枫树,错手摸上了寻笙,悄悄挣开谢羲的度量站了起来:“师弟,你该醒了。”
楚鱼气得够呛,强忍下怒意,再接再厉,持续道:“谢羲,你如果再不醒来,就会丢失了幻景中……”
楚鱼沉默一瞬,脸部有些抽搐。好死不死,配角抱的恰是他本身戳伤的那边。他痛苦地低下头,看了看紧紧扣在腰间的手,面无神采地伸手就掰。
谢羲的手正在楚鱼背脊上游窜抚摩,闻言一挑眉头,将楚鱼扯过来抱进怀里,低头亲了口他暴露的锁骨,“鱼儿,我们已经拜过六合了,行房事天经地义,何故如此害臊?”
这一剑没白捅,好歹幻景是破解了。
卧槽???
楚鱼听得连连点头,又为宋经义的骨气摇点头,瞅了眼那几个魔道修士,蹲得腿麻。
每日中午,谢羲都会抱着楚鱼坐到枫树下看书。谢羲看得当真,食堂津津有味,唇角还时不时透暴露笑意,楚鱼倒是满头盗汗,不知所谓。
……
楚鱼伸手掐了本身一把,暗骂本身竟然会在一个男人的爱抚下有反应。他提了口气,抬手就推谢羲,可惜现在的谢羲比他还要高大,悄悄松松就按住他的双手,单手一把按到头顶,又低下头吻上了楚鱼的脖子。楚鱼的脖子最敏感,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从齿间泄出一声蚊子似的呻/吟。谢羲双眼一亮,坏心眼地舔了舔他的喉结,张口一咬。
谢羲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低头吻住了楚鱼。
其次,他养大的孩子他清楚,谢羲本年才十六岁,不会是面前这个比他还高的男人。
劈面幽灵般站着十余人,黑袍血纹,灵力紫黑,恰是魔修的标记。为首的那人轻笑一声,悠悠道:“不然中间觉得,我等不远千里到焦霞等候灵虫孵化是为何?啧,你们正道修士把灵虫叫得也过分俗气刺耳,灵虫孕育在灵脉中,乃是六合灵物,明显叫噬灵虫。”
如许一前一后的渐渐步行了几日,楚鱼终究发明了不对劲。修真者的体质异于凡人,自我修复的速率极快,但是都过了这么两三日了,他腹部的伤仍然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