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两日,楚鱼有点受不住了。
俄然来了一次还真是要命了。
如何……说得倒像策动大战的是正道修士一样?
瘠薄的地盘和魔修的统辖,云错的这些凡人城池恐怕范围都不大,稀稀拉拉的。并且就算是凡人,看着也比凡人要平白多几分戾气。
楚鱼头昏脑胀,直到听到“呲啦”一声衣袍被扯开的声音,身上也是一凉。此前不适的束缚感没有了,身子却光溜溜地透露在了氛围中,楚鱼倒抽一口冷气,推了推谢羲,怒道:“谢羲,你疯了?”
实在也不会有甚么大碍,一个修真者,即使是现在身子不济,也不会真的就被一场风寒夺了命,难受一下倒是躲不开。
固然环境卑劣,又是魔修的大本营,但到底另有凡人居住,也不知算是初来乍到的他们的幸事,还是这群凡人的不幸。
楚鱼倔强地要自行御剑,谢羲在旁看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要倔强地把楚鱼抓回怀里,就会被楚鱼一把符烧开。无法之下只好谨慎翼翼在旁护住,恐怕楚鱼被风雪打翻掉下去。
谢羲低头,看到粉妆玉砌的小童一副严明以待、严峻兮兮的神采,顿时被一种诡异的温流击中,流入内心,轻柔划开,忍不住伸手悄悄捏了捏楚鱼的小脸,点点头。
楚鱼的呼吸垂垂陡峭,抬头看了看谢羲,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凑上唇,吻住了他。没等谢羲情动地压住他吻返来,楚鱼俄然感觉身子一热,倒回了铺上。
这都多少年没这小弊端了。
公然,又变归去了。
修为被压抑后受限颇多,也不太能掌控灵力,一旦御剑,便不好伸开结界。一伸开结界,御剑就不稳。谢羲闻言相劝好久,楚鱼才板着小脸,哼哼唧唧地钻回谢羲怀里,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后,后知后觉地发觉了身材的不对劲。
楚鱼还在晕乎,唇又被谢羲堵住。好久不亲热,谢羲较着憋得狠了,舌缠上楚鱼的舌,吻得又急又狠,恨不得将他吃下去般。
声音脆嫩,稚气未脱。
这环境不对啊……
外头风声呼呼,厉如鬼啸。雪花也被搅弄得回旋缓慢,啪啪摔到帐篷上的声音清楚可闻。
是其中年男人,脸上一团说不出来的诡异黑气,神采麻痹,冷冷地看了眼谢羲,又看了看描述敬爱的正太鱼,开口的声音沙哑降落:“外来的?”
楚鱼翻了个白眼,就听谢羲道:“师兄,你真的不要师弟来抱?”
“师兄,我去找药!”
这阵仗,如果不晓得的,还要觉得他们是做了甚么天怒人怨、伤天害理的事情,有甚么不共戴天之仇。
楚鱼猝不及防被吻住,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大氅蓦地被翻开,谢羲强势地压了下来,将他的双腿掰开,手伸到他胯/下一揉,低下头舔了舔他的脖子,小兽似的一起咬下。
吹了两日风,楚鱼受风寒了。
清图间隔云错还是挺远的。
分开那座阴沉沉的城池,今后几日公然只见茫茫雪原、荒山野岭。云错灵气瘠薄,气候也比金河今后的处所要卑劣很多,越往深处去越冷,风雪吼怒得越大。
谢羲顿了顿,再次点头,手却已经无声无息地摸上了断雪的剑柄。楚鱼见状,赶紧把他的手按住。
意义就是,多少还是有点波折的咯?
楚鱼冷哼一声。
楚鱼灵敏发觉到这语气怪怪的,极是不善。扭头看了看四周听到声音围上来的人,心头蓦地划过一丝不安。
楚鱼愣然,“你在说……”
谢羲喘着粗气,眼眶发红,身子紧紧压着楚鱼的身子,两手绕到他颈后抱着,微微抬开端,鼻子碰到他的鼻子,张口说话间,薄唇也蹭着他的唇,含混至极。
又是这类甚么都做不到的有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