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他们!”冷成俄然一脸惊骇惶恐的指着贤池,“是他们屈打成招,我与业弟二人禁不住他们毒打,才不得不承了罪名,段大人明鉴,必然要还我兄弟一个公道,我们真的没有做过呀!”
男人与妇人对视一眼,答复道:“小民与婆娘白日都有活计,普通戌时初就睡了。”
凌琳才迈开一步,手上便感遭到一阵凉意,低头,李安然正红着眼,非常当真的看着她,他那一双黑红微肿,皱着皮的小手正拉住了她的手指。糙与细的对比,黑与白的对比,让凌琳内心又不由的苦笑一下,她惹上费事了……
“卑职这就带他们出去。”贤济一拱手,就往殿外走。
凌琳将跪着的李安然拉起来,低声安抚了几句,在一旁看着出去的三小我对着南宫晴皓行完礼,才站到他们面前,“你们是李安然的邻居?”
三人点头,“嗯,是的。”
李安然忍着泪,握紧了凌琳的手。
一向沉默哀伤的李安然,现在也惊的瞪大了他那双微微凸起的眼睛,不成置信的看着凌琳。
“二十二日那晚也是?”段祁索问。
三人看了冷氏兄弟半晌,齐齐点头,神情冲动:“认得,认得,就是他们,他们杀了大树一家子!”
“你们二十二日那晚几时寝息的?”段祁索问。
“你们可熟谙跪着的二人?”凌琳指着冷成、冷业问。
“大胆刁民!”段祁索一下吼了出来,神采凶怒,“李安然说本身的父母是二十二日子时被杀,你们既已睡下,又如何看到凶手!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歪曲别人!”
“皇上,证人已经带到。”贤济带着证人站到了殿外。
“喊钟姐姐。”凌琳看着李安然,神采安静。
“这……”段祁索快速的看了南宫晴皓一眼,板着脸喝道,“贤池侍卫与你们有何仇怨,为何要冤枉于你们?”
凌琳放下李安然,牵起他的手,“走吧。”
“如何只要你们出来?谷大人呢?”段大人看着从里间走出来的凌琳等人问道。
“如何了?”凌琳反握住李安然的手,弯下腰,看着他。
贤池、贤济又看呆了,只要贤昂惊了一瞬以后,便暴露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凌琳看了一眼一向没有说话的李安然,对着贤池、贤济道:“走吧。”
凌琳奇特的看了段祁索一眼,走到还在跪着的冷氏兄弟面前,“是你们杀了李安然的父亲李大树,继母李周氏,祖母李吴氏,还烧了李家房屋和地步?”
冷成、冷业昂首看了凌琳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对着段祁索便叩首道,“段大人明察,我等二人本分勤奋,怎会做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定是有人诬告栽赃!”
“钟女人,不知可否奉告本官谷大报酬何没有出来?”许为开思疑的看了看里间的方向,问道。
“嗯?没审清楚吗?”凌琳转向段祁索,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样,“贤池说,人证物证俱全啊,如何就没审清楚呢?”
“钟、钟姐姐……”李安然小声道。
“那你们是亲眼看到冷成、冷业杀了李家人?”段祁索眯眼。
李安然又愣了半晌,凌琳将他又举高了些,“嗯?”
凌琳看向贤池,急道:“贤池,你的人证物证呢?快拿出来呀!段大人说你在诽谤朝廷命官,要治你罪!”
“大人明察,小民所言都是真的!”李安然遭到冷成的指责,立即对着段祁索跪了下来,眼里急出了眼泪。
看着李安然的脑袋紧紧的抵着地砖,凌琳叹了口气,哈腰,伸手插到李安然腋下,将他抱举起来。
三小我看到了站在凌琳中间的李安然,神采顿了顿,见李安然对他们点点头,一个大娘开口道:“回女人,是的,我们就住在安然家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