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主角忘了他是受[穿书] > 16.微妙关系
谢爻也回以点头之礼,低头对身侧的谢音私语:“音儿,你也瞧不出洛以欢是女人么?”
“哪有,来了这么久,我都没看到有比我们音儿都雅的女人。”他没胡说,全书颜值担负谢砚可不就在洛川么。
沈昱骁前脚刚走,谢砚后脚便至,也不知他们在回廊打了照面没有。
两今后,谢爻买了匹吃灵草长大的玉花骢,朝东南边向慢悠悠骑去。时至夏末,气候已不似先前那般热,现在没有那几个少年人围在身侧吵嚷,兜里又有花不完的银子,谢爻心中欢乐舒畅,想来穿书已过大半年,谢砚一向跟在身边,这类孤家寡人的安逸时候甚为可贵。
这两日谢爻挺愁的,之前他也经常和朋友出去撸串喝酒,只鲜少喝醉过,更不晓得本身醉后会撒欢咬人……
一语方毕,谢音便小跑着迎了上去,洛以欢莞尔,伸手将还是小女孩子的谢音抱上马背,朝无乐塔奔驰而去。
酉时刚过,叩门声响起,有些游移,谢爻漫不经心肠应了声请进,抬眼却愣住了,来人不是谢砚,而是沈昱骁。
虽说谢砚不是女人家,但原书中吃过他豆腐的人,最后都死得很丢脸,谢爻烦恼,本身先前辛辛苦苦刷的好感,恐怕都要付之东流了。
“越良的美人哪有我们洛川多。”谢爻放下碗筷,逗小女人高兴。
“……”三个大老爷们站在风中,一时无言。
谢砚本命流火剑,不但能助他晋升境地,缠绕在剑身上的煞气对平常修士来讲是催生心魔的凶物,对谢砚而言倒是制衡鬼血的良药,前期鲛绡抹额压抑不住,全凭这流火剑的煞气。
“塔内妖魔横行,你本身,也务必多加谨慎。”
不过平心而论,就边幅,还是无人能及谢砚。
“嗯,等。”
谢爻心中一跳,面上色彩尽失,抹了抹额角的盗汗:“那日……是我喝多了,咳……不关砚儿的事。”
“咦?是么?”谢音点头,却也没太纠结此事:“不也挺好嘛。”
他刚褪下外袍躺在榻上,俄然浑身一凛,眼皮突然抬起,黑暗中双目炯炯,下认识摸向腰间悬剑处,倒是空空。
目睹再买下去就要带不回无冬城了,才堪堪罢手,走水路慢悠悠地往回赶。
“哈?”谢爻怔了怔,一时没反应过来。
“劳沈兄操心。”谢砚淡然道,也端端方正放下碗筷,摸了摸悬于腰间的白水剑。
谢砚微微挑眉:“他与九叔如何说?”
去无乐塔的路上,赶上了洛以欢,她身着素衣骑在白顿时,做男儿打扮,一头乌发松松束在脑后,姿容风仪当真让人移不开眼。
谢爻呼吸一滞,扶额:“这也是那日我醉酒说的?”
“……”
贰心中慌乱,觉得沈昱骁口中所指的,是他喝醉乱咬人这事儿。
谢爻歪了歪脑袋:“那日?”
“即便他曲解,侄儿也不在乎。”谢砚声音不大,却毫不含混,绝非客气对付之语。
谢爻看了看阴阳怪气的沈昱骁,又瞧了瞧毫不动容的谢砚,一脸懵。
以是,势在必得。
沈昱骁眉头越蹙越深,瞧得谢爻更加慌乱,勉强假装气定神闲的模样:“砚儿一贯视我为长辈,望沈公子不要胡乱测度。”
五日转眼便过,进入无乐塔前夕,谢爻按例让谢砚来他屋中取剑。
“长辈彻夜来,是想问清一件事,”沈昱骁漆眸似寒星,定定的看着谢爻似要将他的脸看破,深切的五官隐在摇摆烛火的暗影中:“前辈与阿砚,仅是平常的叔侄干系么?”
他坐直身子屏住呼吸,从衣衿逃出一张显魂符,以灵力扑灭,幽蓝的火光浮在潮湿的氛围中,毫无颠簸。若周遭有凶煞灵体,显魂符的火光因该是幽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