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纪悄悄叹了一口气。
人之五脏，杂草尚且消化不得，遑论天道果实？世人只知追捧，却不知，自觉渴求，实为取死之道。
飞鱼服翻卷间，曹金烈下了马。
“少年时，读神话非常别致，年事大了，就有着惊骇。魔魅翻江倒海，神人搅动风云，凡人安在？”
驿站前后，不知多少人盯着，这类感受让锦衣卫出身的他，极其不适应。
但联络高低文，杨狱心中俄然有些惊悚，脊背有着凉意。
身后的一世人，也都停了下来。
哪怕是视财如命的老赵头，都三缄其口，不管如何都不敢提及。
拿着皮草为马儿擦拭身子，赵青微微皱眉。
唯有有关于道果的谍报，案牍室中仿佛没有任何保存，亦或者，被人全数埋葬。
但全部青州，也没多少龙马，雪域龙马，更是希少。
“有备无患，一时的先背工无关紧急。当务之急，是整合力量，施助灾区。”
这申明，聂文洞已然有了行动。
“依着您之前的性子，如何都不该如此等闲让步才是。到底是甚么，让您如此顾虑？”
轻抚着另有墨香的书卷，杨狱眸光闪动。
“天气已晚，去那处林子歇歇脚，吃点干粮！”
“现下不至如此，可若我与聂文洞、四大师争斗日久，则必会如此。大旱以后，必有大疫！
向来只要他盯人，甚么时候轮到人盯他了？
道果，亦然！”
虽是年关将近，气候已不如之前酷寒，但很多处所仍有大雪。
……
“道家先贤有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果之道，疑指天道，其果，又有天道所结之果实之涵义。
“等会？”
这一起，近似的气象，他们见过不止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