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为何,不问可知。
“这世上推戴张明的或有千万,却独独没有我老叫花!没有我叫花会!”
一世人不管心机如何,皆是连连摆手。
“如有这两方的话,罗某再无题目。”
在这剿匪的当口如此为之,难道是要将朝廷的底裤都给扒下来……
于长镜心头一震,压下考虑,迈步走入了聚义堂。
听得这话,饶是于长镜也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乃至有些头皮发麻。
他们皆算是各自门派的精英,可终归没有话语权……
“我只问,拔城以后,魏正先率军折返如何应对?”
“长留山,易守难攻。有诸位支撑,我等三万人无后勤之忧,无俗事缠身,便是来上十万雄师围歼,也有周旋之力……
于长镜与其他几大宗门的人对视一眼,皆是看出相互眼中的悔怨。
其他悍匪头子,倒是兴趣勃勃。
一中年人正襟端坐于宝座之上。
姓罗的老者一摆手,站了起来,他的嗓音雄浑,内息催发之下,有如洪钟:
以长留山现在之气力,攻城倒也不是难事,可一若激愤了朝廷,一夕之间,就要被完整碾碎了!”
“一年前,怜生教策划诸般事,不知劫夺了几城。我等既要打着名头,阵仗,如何都得超越他们才是。”
一世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出声拥戴了。
这是,造反啊……
这话,倒是一身破衣烂衫的钱叫花。
罗烈都无定见,其他人天然也没话说。
于长镜眼皮一跳,看向其他几个宗门的人,果不其然,皆是面如锅底。
罗烈心中仍有着思疑,却还是坐了下去。
“冀龙头刚才所言,是要拔城十座,以作战书回敬徐文纪。可这,除了激愤朝廷,底子……”
“什,甚么?”
这话,倒是不假。
长留盗窟依山而建,这聚义堂一样如此,外是巨木搭建,其内,倒是小半山腹都被挖空,虽粗暴,却显得弘大。
“莫非觉得你铁剑派合派来投,老子就不敢动你吗?!”
“这……是罗或人冒昧了。”
“我叫花会,莫非未曾着力?”
“钱兄说的那里话?是李某讲错,讲错。”
“天子不杀谏言之臣,大龙头若要杀我,罗某也无需任何人脱手,此时便撞死在这聚义厅中!”
我等竖此大旗,或将迎来反绞,可一样,也会吸引来自青州、龙渊道,乃至于天下诸道州府县的有志之士!”
“罗烈!”
大声唱喏之声传入聚义堂,一道道目光旋即投来,或带着冷酷,或是核阅,或是安静。
“这……”
张玄霸……
“吴统领虽口不择言,但有些话,还是对的。朝廷的人,络绎不断,可我们,却只会越打越少……”
吴长山厉声大喝,臂膀上的铁链‘哗啦啦’颤栗:
其身量极高,是于长镜平生所未见,微一打量,只怕九尺都打不住了,即便是坐着,都比凡人站着都高。
就见得冀龙山屈指在空中悄悄勾画,就有罡气构成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来,久久不散。
“如何大法?二十座县城?”
“我只是……”
即便是聂文洞强压,可都轰动了朝廷,怜生教都被逼的销声匿迹了。
“罗老弟言辞诚心,冀某心中感念还来不及,怎会杀你?只是,此事成或是不成,总要听为兄说完。”
108把交椅中的某一名,突的开口,声音沙哑:
“冀或人如何不知敌我差异,可终归是别无他法!不出,则必被困死,唯有东出,才有一线朝气!”
“……张玄霸。”
吴长山还要说甚么,冀龙山已是冷眼扫过,前者顿时不敢说话。
冀龙山长身而起,猿臂后点,正落在舆图正中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