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愉摇了点头。
“给他多少兵力?十万如何样?”
“呵呵,那我说个更成心机的吧,这则预言说的是虎将引火驱水诛义兵,何如桥上终转头!”
“对啊,我…”
如果究竟,结果不堪假想。
“对呀,我是虎年所生,当然属虎了,这和预言有甚么干系吗?”
“不要但是了,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二弟你来的恰好,我这几日要分开天魔大殿,你留在此处,直到我返来再走。”
“冷将军不要怪我多心,我视你为拯救仇人,是以有话也愿直言相告,想当初我刚到孔雀城的时候皇无极也摆出一副求贤若渴的架式,这才多长时候,我便成了他眼中的叛贼,老话说得好,前车之鉴,后车之师,我可不想让这类悲剧再重演了!”
甚么水啊火的,还扯到何如桥上了?真是让人费解。
“呵呵,赵将军客气了,既来之则安之,你且好生养伤,这些事过几日再说不迟!”
“这….那何如桥上终转头又是甚么意义?这何如桥不是死人走的吗?我活的好好的,如何会走上内河桥呢?”
“喝茶!”
冷无愉将事情的颠末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赵恐惧点点头。
赵恐惧假装不晓得的模样,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