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您和城主说闲事吧,我另有点事,先走一步!”
…
“好!”
皇无极赶快拦住了他。
“好啊,那就让他们来!本王才不怕他们!”
周谦公无法的点点头。
“德卿,我周谦公对不住你啊,实不相瞒,福顺是我安插在你府中的眼线,他整整替我监督了你三十多年呐!”
“德卿,你是孔雀城的忠臣,有你是城主的福分,你必然要撑住,我这就去把城主叫来!”
“他到我府上第二年我就晓得了,但是我不怪你!我晓得你是为了孔雀城好!周大人,您做的对!换了我是您,也会这么做的!”
一进皇城,劈面遇见了正要外出的皇云戟和文顺。
“你是说别人会觉得是我撤除了王德卿?”
“城主,王妃说的对,您还是略微吃一些吧,刚巧老臣有事要奏,您一边吃一边听,不会迟误国事的!”
“给我滚蛋!”
“城主!”
“好,您老真没事吗?我还是让文顺去传太医给你瞧瞧吧?”
“城主您忘了,朝中有很多大臣都想将自家的女子嫁入皇城,您却娶了王德卿的女儿,他们能不记恨您嘛?谁不想当皇亲国戚?这欲望落空以后谁又能善罢甘休呢?”
水柔笑着说道:“周大人,您不要见怪,城主明天起床晚了,一看迟误了这很多政务,早膳都不肯用了,我只好给他送了过来,不管再忙,饭还是要吃的嘛!”
“是,臣恭送王妃!”
“当然要奉告她了!人生活着,孝字抢先,其父病重,她岂能不在身边服侍伴随?我这就派人去把她叫过来!”
“那依你老的意义应当如何做?莫非等王德卿身后要秘不发丧?”
“不,不要叨扰城主,也不要奉告水柔,城主新婚,我走的不是时候,会让那些不安美意的大臣借此辟谣的,我已经叮咛过福顺了,待我身后,秘不发丧,能拖几日算几日!实在拖不下去了,再找个借口公布我的死讯!”
“城主恕罪,小的也是受命行事,请您归去吧,我家老爷是不会晤您的!”
“为了稳定朝纲,这是独一可行之举了!”
…
“周大人,您另有百余年的阳寿,孔雀城和城主就拜托给您老了,小女水柔也拜托给您老了,我到了地府之下也会日夜祝祷,愿孔雀城常盛…”
周谦公长叹一声。
“我意已决!不必再说了!”
“不会吧,我感觉这打算很好呀!赵恐惧现在都执掌四十万雄师了,待他哪天完整收伏了这些兵士的民气,我们即是又多了四十万雄师,这有甚么不好吗?”
听周谦私有事要走,水柔顿时辞职。
“以是您才会娶了他女儿以后顿时对王德卿痛下杀手呀,城主,这些连老臣都能想得出来的谎言,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必然也能编造出来!”
王德卿一阵狠恶的咳嗽,而后安然的笑了。
“城主,不要意气用事,先前我们想尽体例才将赵恐惧送到了魔族当眼线,这两天老臣才想明白,这实在算不上甚么高超之计呀!”
“周大人,您神采如何这么丢脸,出甚么事了吗?”
他明白,王德卿虽当上了国丈,但同时也惹来很多大臣的记恨,这些人不但恨王德卿,也会捎带着抱怨城主,若王德卿这个时候死了,这些大臣会不会暗中辟谣,说城主惊骇王德卿会结党营私,是以动手撤除了他?
“真是如此,朝中那些扭捏不定的大臣才更加伤害了,您想,他们在乌州落空了飞黄腾达的机遇,会不会打起投奔冷无欢的主张?特别赵恐惧“叛变”以后获得了冷氏兄弟极高的礼遇,这对我们朝中的某些大臣来讲,非常有吸引力啊!”
皇无极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