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们为何独独留下了你呢?必然是有所求吧?”
“是!”
“退朝!”
“周大人过奖了,您才是我等表率呢!”
“呵呵,父亲怕甚么了,人生活着戋戋百年,此时不搏何时搏?何况皇无极已经将皇城卫戍营统统的兵力派了出去,只要我们洁净利落的动手,必然能成大事。”
“有这类事?刘大人,到底是如何回事?”
想到这里,他呵呵的傻笑起来。
一会儿太医到了,翻开这纸包细心的看了看,又捻起一点来嗅了嗅。
第二日,凌晨,刘文远府上。
刘文远点头说道:“臣本来也想用这个来由蒙混畴昔,谁料那黑衣人给了我一包毒药,说让我趁城主不重视的时候下到您的茶里,您看城主,老臣把这毒药都带来了。”
“城主,这是用多种剧毒之虫的毒液熬制成的毒药,如有人误食,哪怕只要一丁点,也绝无救活的能够!”
“嗯,事成以后这个董万平留不得,他是王后的远亲,若让他得了势,我们可就白忙活了!”
周谦公大声说道:“克日有一帮蒙面暴徒闯进刘文远刘大人家中,打伤了护院的仆人,掳走其家人长幼二十七口,至今下落不明,请城主命令严查,还刘大人一个公道!”
“父亲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孙虎韩群大人那边您告诉了吗?”
卖力早朝次序的李仲说道:“回禀城主,韩大人不谨慎摔伤了,本日抱病乞假了。”
“周大人,多谢您老的信赖,下官不堪感激!”
“这些报酬了杀本王可真是煞费苦心呀,刘大人,你衷心耿耿,本王将这罕见的毒药赐给你了,等抓到这帮歹人,你便能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唉,还是没有动静!”
“末将在!”
他公然是执迷不悟。
若不是本身儿子这么不争气,他也不消走上造反的路。
“本王这颗人头不知被多少人惦记取呢,刘大人,你是一介文臣,又不会舞刀弄枪的,他们找你刺杀本王可算是找错人了!”
皇无极听罢哈哈一笑。
他缓缓的说道:“这是半月之前了,那天是我老母亲的生日,臣不肯大操大办,是以只要自家长幼给她祝寿,谁料俄然闯出去百十个蒙面的黑衣人,他们将我护院的仆人打伤然后掳走了我百口!”
“明天少了人呀?韩群韩大人如何没来?”
退朝以后,刘文远没走,反而跟着周谦公留了下来。
“哦,本来如此,刘大人日夜想着城主,当真是众臣的表率!”
“我已派董万平去看过了,他说营中早就空了!”
“好!我替城主承诺你了,今晚我和城主必然会去赴宴!”
“是,多谢周大人!”
“好,诸位有本要奏吗?”
抽泣了好一阵儿,刘文远的情感才平复。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纸包来。
“天恩浩大,老臣就是做牛做马也要酬谢城主的恩德!”
“城主贤明,这些黑衣人拿我百口长幼的性命威胁我,他们让我..让我暗害城主!”
皇无极闻言大笑起来。
“呵呵,对了,你的妻儿长幼可有下落了?”
数百刀斧手被他奇妙的安排到了各个角落中。
想到这里,贰内心少了几分担忧,多了几分等候。
“谢城主!”
一进大殿,刘文远便感觉不对劲。
事到现在,说甚么都晚了,也许这是天意呢。
“城主,若将兵力都派出去了,谁来拱卫皇城?”
不幸他还不晓得城主已经洞悉统统了。
“李仲赵恐惧听令”
此言一出,合座惊诧。
众臣膜拜施礼,皇无极客气的请众臣平身。
皇无极安抚的说道:“事情已经产生了,哭也无用,刘大人快将事情颠末说一下,你放心,本王必然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