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瘫多久就想起中午洗完澡被本身顺手塞在枕头下的内裤,当即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往楼上冲,几秒种后——“妈!妈!妈!……”
……(=_=)……
张父喝了口茶,道:“你的同事多数是外埠人吧?他们没你这前提,你刚好跟顾逍一个处所,宁城也不大,不管他住哪个处所,你畴昔一趟都便利,算是尽尽礼数。”
正筹算偷偷溜楼上去,被张妈妈发明一把扯住了,小声怒斥道:“干甚么?又要一小我去房间里了?如何未几陪你爸看会儿电视?”
另有,你他妈真想把一条让我穿过、还带着我的体|液的内裤要归去?你要归去干吗?不嫌脏吗?还要让我在拜年的时候带上?啊啊啊……
不过,对方这语气把本身之前发的那条“哥哥”烘托得好浪……
实在父母发起的事他并不顺从,反而另有点镇静,想去顾逍家看看——或者说,不是想去看顾逍的家,而是想见顾逍。
张妈妈走到楼上,见儿子满脸通红地拎着一个枕头,指着床头一角,支支吾吾问:“我、我放在这上面的内裤呢?你瞥见过吗?”
“啊?干吗?叫魂啊!”
饭后,和天下吃瓜大众一样,张家的节目也是看春节联欢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