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甚么呢?竟然还在回味?脑筋进水了吧?
骆秋憋着火,把他身材浇湿了后,打上沐浴露往他身上涂抹,不久之前这具身材还是本身的,可现在摸起来,尽是非常。
炽热的呼吸,带着酒的气味,喷在骆秋颈边,他身子一抖,下认识地就想把人甩开,可看他一副瘫软又享用的模样,心就这么一软。
想了半天,骆秋还是放心不下,在他身边空出的半张床躺下。
这家伙还醉着,万一半夜醒来吐了渴了饿了,如何办?睡在隔壁必定听不见他动静。
骆秋欲哭无泪,狠狠敲了一下脑袋。
寝室的床很大,即便是两个手长脚长的大男人躺着,都绰绰不足,可骆秋就是浑身不对劲。
骆秋气得不可,揪着裤腿就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莫云丘哼哼了一声,竟然还非常顺服地抬起臀部,以便他脱裤子。
泻火洗完整理洁净,骆秋倦怠地走出浴室。
固然骆秋力量很大,但是莫云丘手上沾了沐浴露,滑溜得很,再加醉酒的人一身蛮力,一下子就摆脱了,持续去安抚矗立着的小兄弟。
这家伙住我的家,睡我的房间,躺我的床,穿我的衣服,还撸我的小弟弟,为甚么我还在纠结要不要在这里睡觉?这他妈究竟是甚么事?
莫云丘被伺弄得浑身发热,舒畅地哼哼唧唧,捂着小弟弟的手无认识地动了起来。
帮“本身”沐浴罢了,沉着!沉着!骆秋念叨着,揪了一下头发。
骆秋睁大了眼,盯着莫云丘熟睡的侧脸,睡意全无,身材刹时躁热。
掌内心仿佛还能感遭到那东西的余温,握住的时候,又充分又有分量,如同有生命般在手内心跳动,那是纯男性的,最原始又最致命的引诱,那是生命的泉源。
莫云丘惊呼一声,双手捂住了小弟弟。
顺滑但又不会太详确腻,紧实的肌肉手感杰出,富有弹性,越摸越上瘾。心脏扑腾扑腾,像是要从胸口蹦出来。
跟着他的轻哼,骆秋视野下移,顿时气血上涌,脑筋一热,差点就喷出鼻血。
只要一闭上眼睛,面前就主动闪现出抱着莫云丘,安抚他的画面。
莫云丘越撸越沉醉,鼻子里收回舒畅的喘气,这幅画面*浪荡到了顶点。这段日子,莫云丘都没敢摸过这个处所,早就憋得不可,这回一发不成清算。
但是羞愤羞愤,羞和愤一向都是连在一起的,他啪的一下抽在莫云丘手上:“脱裤子罢了!不要搞得仿佛我要强.奸你!”
身材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亢奋地号令,莫云丘勾住骆秋的脖子,欣快地呻.吟着,收回性感又意味不明的声音,下巴在他肩膀上磨蹭着。
骆秋一鼓作气,把莫云丘的内裤扒了下来。
不可!快疯了!这还让不让人睡了!
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再翻一个身,蓦地睁眼,还是睡不着!
身边的人俄然有了动静,一个翻身转了过来。
一只手扶上了他劲瘦的腰,支撑住他的身材,另一只手或轻或重的揉捏着,那金刚瞋目标东西在掌内心沉甸甸的,固然曾经安抚过无数次,但此次截然分歧。
本身撸跟别人撸,这类感受差得太远,后者的镇静难以言喻,即便是醉中,也能感遭到。
“本身洗啊,洗好了叫我。”骆秋扭过甚去,平复表情。
“哦。”莫云丘乖乖地低头,磨磨蹭蹭地开端脱衣服脱裤子。
“不要!”莫云丘缩成了一团。
莫云丘晕晕乎乎地半睁着眼,仿佛还没有搞明白如何回事。
骆秋快疯了,是看着他自.慰,还是帮他处理,还是强行中断,自以为见惯风波的骆秋傻了眼。
莫云丘早已睡着,一脸满足,喧闹的房间里只听到他均匀轻微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