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秋起先还开阔,可看着他苗条的手指在本身胸前磨来蹭去,乌黑的头发在面前晃来晃去,俄然就不安闲了。胸口被他碰过的处所,像过电一样,但是这电流又非常得小,一点一点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滋长出似有若无的快感,但更多的是勾起更深的欲念。
这是读心术吗?
莫云丘从速放轻行动。
莫云丘腹诽:谁要摸你啊,这身材我摸了二十多年了。可眼睛还是不受节制地粘在这具身材上。
莫云丘则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冲刷。他不敢看他的眼睛,视野落在骆秋仰起的脖子上,拉长的脖颈上喉结比平时更较着,跟着吞咽的行动微微耸动。
“哦哦。”莫云丘加大力度。
骆秋的眼蓦地睁了睁,张嘴想说甚么但终究没有说,他晓得他是为了制止水溅到内里,弄的空中湿答答的。
“顿时就好!”
手势是专业的,可行动轻柔地仿佛在庇护一件易碎品,悄悄地按在头皮上,仿佛有根羽毛在心头拨撩着。
“啊啊啊,这里脏了。”莫云丘回神,趴在镜子上擦那不存在的污点。
“你看甚么?”骆秋压着嗓音,在浴室带着一点反响,性感极了。
莫云丘理所当然:“帮你沐浴呀。”
咦?秋哥脸红了?这不科学!峭壁是我目炫了!
莫云丘的手抖了一下,一滴小水珠飞溅在他嘴角,他下认识地舔了一下。
为甚么要避开啊?这是他最保重的双眼啊!从海报上看到的第一眼就不成救药地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