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甚么傻,你不就是嫌我返来晚了嘛!现在一天到晚跟我耍大牌,我如何那么不幸。”
这一次的吻格外热烈,骆秋撬开他的牙关,舌头侵入,在他口中肆意扫荡,感受着他舌尖的暖和,用力吮吸着,那力度,仿佛要把他舌头咬下来似的。
就见他在屋里忙活了一阵,把一大堆东西丢在了角落里,然后才翻开灯。
呼啦一声,一个庞大的红色影子从车前飘过。
莫云丘按着眉角,身材向骆秋这边倾斜。
骆秋一巴掌拍掉在面前乱晃的手指。
“我的蛋糕!”莫云丘把蛋糕从树枝下拖出来,幸亏没摔坏,木盒则在地上敲了一下,碎成一片一片,木雕小人散了一地。
门一开,风灌进屋子,又是甚么东西砸了过来。
莫云丘立即停下了车。
但是,秋哥在等我呢!甚么都不能禁止我去找他!
“你都冷成如许了,还淋雨!脑筋进水了啊!”骆秋骂道。
“啊?你如何能如许?”莫云丘莫名其妙就被剥夺了过生日的权力。
心跳蓦地加快,那句酝酿已久的话差点就要说出口,再也没有甚么能反对他。
跟着两个木人跌落在地,两人重重摔在柔嫩的地毯上……
“我……”莫云丘转看了一下四周,“山上,右边是山,左边是海。”
紧闭的窗户隔断了外界卑劣的气候,空调的温度方才好,莫云丘舒畅地拉伸了一下四肢,穿戴软绵绵的拖鞋在屋里转悠。这里应当就是骆秋在海南的别墅,不测的是不但打扫得干清干净,还安插一新,完整不像耐久没人住的模样。但是角落里被骆秋扔得乱七八糟,砸歪的拱门,飘来飘去的气球,另有彩带珠灯鲜花,都被胡乱地塞在沙发前面。
耳边传来骆秋又气又笑的骂声,几次叮咛他不要再开了,原地等他。
骆秋翻了个身,推了把身边的人,不满地嘟囔着:“你的电话,吵死了。”
“我满身都进水了。”
“但是,明天应当算你的生日吧。”莫云丘道,“你真正生日那天,根基都会搞鼓吹活动,我必定没法为你庆贺,以是只能明天过啊。”
“哪有欣喜,是惊吓吧?”
莫云丘欣喜的神采让骆秋非常对劲,他得瑟着:“g家的袖扣都是列队定制的,我排了快一年,轮到我的时候恰好你《大唐天子》拍了一半,就让他们做了小金人。”
他提着蛋糕和木盒站在车旁,吼怒的风几近要把他吹倒,澎湃大雨很快将他淋湿,潮湿的头发贴在脸上,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迷蒙了他的眼。
骆秋策动车子,用余光看着他:“醉成如许,喝了多少?”
“传闻你是一名导演,真巧,我是一名演员。”莫云丘低着头盯着木人,不敢去看骆秋。
“我有一部新戏在筹办,你有兴趣做我的男配角吗?”骆秋的嗓音沙哑得像致命却诱人的毒药。
“我也喜好你!”莫云丘脱口而出。
下一秒,骆秋的唇压了下来,在莫云丘的唇边细细碾磨,仿佛在层次他唇上甜美的味道,从未有过的密切打仗让他们冲动不已,仿佛跌入了柔嫩的云端,相互互换着气味。
“啊!”莫云丘惊地闪到一边,还好那东西体积虽大,但是很轻,还散逸着阵阵芳香气味,细心一看,是一道鲜花拱门。
这不是装钻戒的盒子吗?莫云丘震惊地翻开盒子,内里是一对袖扣。
莫云丘光荣骆秋借的车底盘踏实,不然他思疑本身一个转弯就被台风吹走了。
“我是筹办明天向你剖明的,应当我先说喜好你的。”
不一会儿,火线黑暗中呈现一道纤细的光,骆秋拿动手电筒呈现在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