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散心,却窜改了她的人生轨迹。
意映叹了口气,将在听雨轩产生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同她说了一遍。
当时她的身份还是赵氏曾经的大丫头,为此惴惴不安,每日都去给赵氏存候,就与畴前当丫环时一样,服侍她梳洗换衣,奉茶捶背。只赵氏却不像畴前阿谁护短的主子了,滚烫的茶水,不堪入耳的唾骂,她几克日日都要受一遍。
长春馆内。
她却忘了,抬姨娘并不是她自个儿不循分,是赵氏的母亲裴氏见赵氏进门两年都没有身孕,府中莺莺燕燕,怕有姨娘先一步生出庶宗子,威胁赵氏的职位,与赵氏一番运营,做主抬了她身边大丫头知岚――也就是现在的意映当姨娘分宠。
她去的庄子在深泽县周遭,离敏元长公主的汤沐邑很近。她心中烦闷,便拜起了佛,将深泽县周边的寺庙都看完了,又向着真定府的安平去了。安平,饶阳一带都是公主的汤沐邑,她日日拜佛,竟结识了公主本来身边的许嬷嬷,偶合之下让她瞧见了右臂上的胎记,许嬷嬷当即大惊失容,要带她去见长公主。
玉如笑道:“夫人,这回那薛氏必会被侯爷赐死的,那等子狐媚子一死,不怕侯爷的心回不到您身上。”
意映恍了恍神,江葭性子直,想不到这此中的弯弯绕绕,只是那一句却让她入了耳,想到本身和赵氏的恩恩仇怨。
侯府的另一头。
本来,长公主有一个四岁时在上元节走丢的嫡女薛意映,右臂上恰是有一个不异形状的胎记,皇家怕影响小郡主此后的名声,对外宣称郡主身子弱又遭到了惊吓,因而多年来在长公主风水俱佳的汤沐邑养着病,这是皇室秘辛,自是没人晓得的。
江葭道:“是大夫人身边的玉如来了,她同守门的两个婆子说,侯爷明天歇在长春馆,大夫人已说动了侯爷,要将您赐死,免得污了侯府的名声。夫人,奴婢还是有些蛮力的,过一会奴婢想体例将那两个嬷嬷打昏,您拿着她们身上的牌子逃出去吧,别再呆在这等腌龌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