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就此别过!”
“诶,有机遇健壮曹将军,也不是好事嘛!莫非你一肚子才学,将来不想在朝中为官吗?”
“叔夜,你感觉这圣物如何?”钟会问道。
钟会将手覆在嵇康耳边:“此人便是司马懿的次子司马昭。”
待曹爽进入司马门以后,嵇康对钟会道:“我本不想多惹是非,你何必如此?”
嵇康苦笑着摇了点头。这时吕安策马过来:“我们此次出来光阴已久,也该归去了。”
“我兄长很好,他也常常提起将军。”钟会风雅答道。
曹爽一看是司马昭,又听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理直气壮,一方面夸大他司马家的功绩,一方面又用司马懿的太尉之职来压他,一时竟有些语塞,愣了一愣。
嵇康所说的,乃是曹操还是汉丞相时的一件事。一日皇后在宫中宴请曹氏宗亲,曹植晚宴中表情不爽,竟半途离席与杨修驾车从司马门吼怒而出。过后曹植被曹操大加斥责,杨修今后也被正法。相传曹植便是是以落空争夺世子的资格。
只见马车中探出一人,此人有二十五六岁,面貌冷峻,剑眉鹰目,神采勇敢。此人看了看曹爽拱手笑道:“曹将军,好久不见。我父亲在外浴血奋战安定兵变。我奉他之命乘车入宫中办点事。如何,出个宫门也要盘问不成?”说完用手掸了掸袖子上的灰,有些挑衅地看向曹爽。
没想到此时钟会策顿时来,朝曹爽一抱拳:“钟会晤过曹将军。”
钟会与嵇康皆道:“将军好走。”
“打趣?我也将你推入这坑中打趣一回,如何?”嵇康见他出言抵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要将这村民丢进水坑。谁知他的手还没发力,那坑中的老者站起家来走出水坑,边鼓掌边笑:“甚好,甚好,我最喜在泥中沐浴!”
曹爽见他如此说,想了想司马懿在朝中的威势,何况人家现在正在火线奋战,也不好对他的儿子如何,便道:“你晓得便好!如有下次,一并惩罚!”说完大手一挥,将司马昭放行。
那村民被嵇康揪住,摆手告饶道:“不是不是,公子你曲解了,我们并没有欺负他,是在与他打趣呢!”
“我与你们甚为投缘,今后定会再见!”钟会灿然一笑,也朝嵇康、吕安拱了拱手。
嵇康听了一愣,松开手朝老者看去。只见老者站在水坑外,不紧不慢地清算着草衣。这下他算是摸不着脑筋了。回身拍了拍那村民的肩膀:“不美意义,方才获咎了。这白叟究竟如何回事?”
“好,我必然奉告兄长。对了,这是我的老友,名叫嵇康。”钟会说着将嵇康朝曹爽面前一推。
“哈哈哈,好,有空了与你兄长到我家中喝酒!”
嵇康见钟会如此,只好又朝曹爽重新见礼:“嵇康见过曹将军。”
曹爽见司马昭走了,转过身看向嵇康:“你方才说得很好,小兄弟,你叫甚么名字?家中可有人在朝为官?”
司马昭道声多谢,朝嵇康狠狠看了一眼,驾车扬长而去。
嵇康听完重又看向老者,见他也不睬会村民的轰笑,自顾自地整整草衣,抬头大笑而去。嵇康朝钟会、吕安苦笑道:“看来是我多事了。”说完,又朝远去的老者深深一揖,目送他远去。
三人边说边策马回身,筹办拜别。正在此时,司马门俄然间大开,从内里的边道中驶出一辆马车,从马车的装潢典制来看,应是太尉以上的官员才气乘坐。而这当朝太尉,则非司马懿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