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涛打量了嵇康半晌,捋髯笑道:“都说谯郡嵇康不但少有奇才,并且边幅出众,风韵特秀,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
“哈哈哈,我见此鬼生得丑恶不堪,便道:‘都说鬼脸孔可爱,本日一见果然如此!’你们猜,那鬼听罢如何?”
山涛饮了一口酒,笑道:“无妨,德如方才之言,定是又有了新的观点,我正想听上一听。”
嵇康思考了半晌,俊眉一挑:“依足下所言,命由天定。那么就是说,任何事物都没法窜改一小我的命数。贤人云‘积善之家,必不足庆’,积善性善能够带来好运,庇荫子孙,这一点足下是否附和?”
嵇康也早就听闻山涛隽誉,接到请柬便欣然前去。他达到山府时已是傍晚,山府简朴朴实,一看便知仆人乃清俭高亮之人。还未入府,嵇康便瞥见一个熟谙的身影,红衣翩翩,姿势风骚,不是钟会又是谁?
“这……”阮侃一时无言以对。
“随便一问?亭主不管是否已嫁与我,她迟早都是我钟家的人,与你此生都再无干系!”
嵇康觉得他曲解了本身之意,急道:“你莫要曲解,我不过随便一问。”
“那鬼听我如此一说,立时羞得黑脸通红,掩面而逃,哈哈哈哈!”
山涛见是嵇康,立即起家相迎:“嵇叔夜,我早想见你一见,来来来,快快入坐!”说着上前携起嵇康的手,将他请进坐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