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人向点苍山云弄峰而去。
那少女道:“爹爹最疼你了,有你陪我,爹爹不会见怪的,再说了,我们只要偷偷地溜出去一会儿,爹爹是不会晓得的。”
只见一对少年男女向点苍山走去,那少年看上去约莫二十一二岁年纪,眉清目秀,一身锦袍绣衣,更衬得丰俊如玉。那少女则十八九岁年纪,素衣青面,却难掩天生丽质之貌,眉不描而翠,唇不润而朱,眸子乌黑晶亮,甚是灵动,真是男的俊美,女的娟秀,好一对神仙眷侣。来往之人莫不啧口奖饰,满脸尽是艳慕之色。
那少女不由怒道:“不睬我么?说好了,谁如果输了,可得答允对方一件事的,你输了就得承诺帮我做一件事。”
那少年兀自踌躇未决,欲待再劝师妹使其回转情意,禀承师命,莫要惹师父活力,刚要出口,瞥眼一瞧,见师妹双目泫然欲泣,心中微觉不忍,待得答允,又似难决,又偷瞧了师妹一眼,终於下定决计,说道:“出去也能够,但你须得依我一件事,统统都须听我的,千万不成胡来,你可否做到?”
那少女显是极不耐烦,不待那少年再说,拾起掉在地上的柳叶刀,猛地斜劈一刀,砍向那少年腰间,那少年已不再说话,顺着刀势向外斜斜退开一步,便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刀,显得极是对劲。
本来这两人恰是院里刚才比试刀法的那对少幼年女。那少年叫做白锦文,少女姓陆,双名清芙。两人乃是大理武林世家陆家庄陆庄主的门徒和女儿,他们是瞒着师父偷偷溜跑出来的。
澜沧江那似海天般蓝湛湛的怒怒江水,日日夜夜从大理城外直流而下,奔腾不息,南入大海。江边青草丛生,春花烂漫,有如火烧似红彤彤的,灿若云霞,恰是四月天时。恰是:春来江水绿如蓝,日出江花红胜火。
那少年听到哭声,也不由慌了,忙不迭地陪不是,答允不管甚么事全都照办,这才使那少女破涕为笑,转怒为喜。
那少女气恼那少年一招还没还手,她本身已感心烦意闹;那少年却在那边指谪这一招偏了半寸,那一刀的方位不对,这使她如何能忍得?那少女俄然气急废弛的娇叱道:“干吗老是不还手,不屑和我脱手么,我的刀法就那般不堪么?”眼眶已是微湿,没等那少年答复,单刀已向本身的脖颈抹去,那少年心中也是心中一惊,明显素知这个小师妹从小便爱混闹,也没放在心上。
那少年不知她心中正转着快意算盘,忙驰奔而来,手腕一反一放,单刀已抢在手中。料知定要费一番手脚,不料那单刀直如放到他手中普通,不由一呆,背上却早着一掌。
这时那少女咯咯笑了起来,显是对劲之极,笑问道:“师哥,到底是咱俩个谁输了。”那少年既是好笑又是好气,当真是哭笑不得,直说道:“哪有你如许玩皮混闹的,如果一个不谨慎失手,那便如何是好。”显是那少年对这个小师妹极是心疼。
那少女猜想不到本身出其不料的一刀狠劈,那少年倒是很等闲的便躲开;虽知这一刀绝砍他不着,但最不济也要闹他个手忙脚乱,这才大感称心。
那少年面赧色,苦笑道:“师妹,师父慎重交代过,这些日子任何人都不准踏出这院子一步,你又不是不知。”
那少年万没想到这一次小师妹竟这般倔强率性,赢我不得便做此恶作剧,也知她不会真斩,但如此儿戏,万一一个不留意,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少女道:“白师哥,我们去那边瞧瞧吧。”那少年道:“好,去瞧瞧。”
那少女兀自抵赖道:“我那里混闹了,是你本身不谨慎,怪我不得,输了招,便想赖么?”那少年道:“好吧,那便算是你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