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安一见那少年如是傲慢,心头来气,便要经验那少年一顿,令他晓得天高地厚,莫要不识好歹。刚要上前脱手,那少年便向前逃去。
菊木道长同时口中回道:“陆兄客气了。”陆文通此时却哈哈大笑,道:“恭喜菊木道兄,月余未见武功又精进很多,实是令小弟佩服不已,唉,小弟却忸捏的很,工夫未有寸进。”菊木道长笑道:“陆兄过奖了,贫道愧不敢当,陆兄内功才是进步神速。”两人每次一见面,便要参议一番,以印证各自的武功修为。
章安临末言及那少年的剑法和点穴伎俩与中原各派均不不异,并且武功远较本身为高,却不知那少年为何要这般戏弄本身,虽时过境迁,但此时言及前事还是犹不足愤。
两人听了章安的言述,也觉此事甚有蹊跷,不觉忧形于色。当下分拨下去,令全派弟子一面抓紧防备,不成稍有懒惰;一面抓紧查访真凶,消弥祸害;不然全派高低人等永无宁日。
菊木道长道:“未知陆兄前来拜见,贫道未及迎迓,还望陆兄包涵。”陆文通道:“菊木道兄言重了,小弟拜见道兄。”说着双手一揖便拜了下去,菊木道长两臂一托,陆文通只觉一股温和蔼流托着两臂,便强自运气,始终拜不下去。
此人恰是陆家庄庄主陆文通,和天都派掌门人菊木道长已有十数年的友情。当下两人走进客堂,分宾主落座后,小道童随即献上上好的龙井香茶。
章安深思:“莫非这少年与两位吕师叔之死有莫大关联。”未及多想,便追了上去,一向追到胡蝶泉这才住足。然后两人便交上了手,拆有三四十回合,不知那少年用了啥点穴伎俩,便点中了章安的腋下穴道,顿觉满身酸麻不止,难以支撑,咕咚一声,便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