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打坐的余镇东从地上跳了起来,把脖子伸到徒弟的面前,“徒弟,您放心,我的伤口会主动愈合的?你们看,连伤疤都不会有。”
一名手持又细又长又尖柳叶状青铜长剑,白胡子的威武老将军大喝一声,带领上万名头戴弁圆形小帽,身穿胡服,外披齐腰短甲,下着围裳长裤,足穿高口平头履,手提弓弩的秦军箭弩手从天而落,把现场围成一个大铁桶。
秦始皇出游场面近些年来一次比一次大,又有上万名头顶右边绾圆形发髻,身穿长襦,腰束革带,下着短裤,腿扎裹腿,足登浅履,手持弓弩、戈、矛等兵器的秦军轻装步兵在一名玉树临风的青年将军的带领下,有章有法落在马队前面。
“休伤了我家大流主!!”
“稻花仙,让你的师弟把裤腰带先收起来。”
唐林昆点了点头,余镇东内心是百感交集,在人界秦始皇和汉废帝差异就挺大的,没想到到了天庭,差异更大了。
眼看一场恶战在所不免,胡涂仙站了起来,身后一左一右两个高徒,就像是他的哼哈护法。
正所谓有钱有气力的人说话,不怒自威。
“徒弟,您没事吧?”
“不是,我......”
这时罴大仙折了返来,躲在云层里,拔下一大撮熊毛,吹了口仙气,铺天盖地撒了下来。
接下来是几千仪仗兵,举着“日月为常,交龙为旗,通帛为旜,杂帛为物,熊虎为旗,鸟隼为旟,龟蛇为旐,全羽为旞,析羽为旌”的各色旗号,缓缓降在秦始皇身后,顷刻现场秦民风韵涌动,盖过了天。
“徒弟,您不要紧吧?”唐林昆幻回人形,扶着徒弟坐在田埂上。
秦始皇来到仙界后,早就命令“五谷流”的统统成员都说浅显话,明天见本身的稻田被糟蹋这个模样,连故乡话都漏了出来,看来是至心疼了。
“你们没想到吧!我身上的统统伤口全都本身好了。”
一向信赖仙缘的胡涂仙笑着说道:“白茅花本就是味箭伤药,主衄血,吐血,灸疮。罯刀箭疮,不但止血并且止痛。你吸了白茅花邪仙的仙蜜,伤口能不......阿谁主动好吗?”
“徒弟,客岁我为了遁藏一只花豹掉下绝壁,腿断了走不了路,实在没东西吃了,我就吃树根树叶,挖小虫甚么的吃......一个自称是白茅花仙的女人救了我,没想到这也是个邪仙,第二天夜里她就上了我的身,整整七个日夜,我才把她灵魂当‘窜天猴’放了,那声音够响,把我们住的茅草屋都震塌了......徒弟,师弟你们猜厥后如何着?”
士气大受锉折的兽精和邪仙们见主心骨返来了,吼怒着重新把胡涂仙师徒三人围了起来。
胡涂仙低头一看,刚才还露着白森森骨头的伤口,已经被新长的皮肉覆盖上了,一阵阵麻痒痒传来,胡涂仙高兴地说道:“镇东,徒弟沾你的光了,受了你那么多的仙蜜,看来我的伤口此后也能主动愈合了。”
“罴大仙,你跟我过来一下......我们多少也算有点友情,不看僧面看佛面,胡涂仙是我的师弟,在我灵魂出窍的时候,替我护过法,对我有大恩,你如何和他过不去呢?”秦始皇跟贴在他身后的罴大仙说话,一点安然感都没有,他往前快走了三步,转过身来,没见到罴大仙。
“你说我们徒弟是汉废帝刘贺......”
那名白胡子将军跳下天马,捡起通天冠,谨慎翼翼替大流主嬴政细心扣上。
“徒弟,就是龙阳之癖的意义。”唐林昆解释道。
“啊——!”
胡涂仙没听懂“主动”一词,满脸的迷惑。看了看镇东的脖颈,伤口公然粘上了,只剩一条红色的印痕,胡涂仙大大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