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霸可贵地笑出声来,“毛毛虫有这么可骇吗?”
南天霸上前从樊俏俏的头发上摘下了那条毛毛虫,但并没有扔到地上,他夸耀地用两个手指悄悄地捏住那条虫,抬过甚顶。
数到二十六,南天霸大喜,兆头不错,到升天洞看来是先苦后甜。
“舒畅,太舒畅了,俏俏,你也来洗洗。”
头部也将姑息要被它们塞进洞里,南天霸一见好戏要结束,恶作剧地用树枝把蝉头往外拨了2、三尺。那些蚂蚁不平不挠地跟了上来,不知倦怠地往洞窟里拖,快到家了,又被南天霸拨出来。持续十来次,南天霸乐此不疲。
太阳高过了院子里最高的那棵香樟树,南天霸叹了一口气,蹲在了地上,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乱画着。
四号楼的院子固然没一号楼的院子气度,但园林绿化一点都不减色,规端方矩的东桃杨、南梅枣,西桅榆,北吉李。
南天霸摆脱樊俏俏,一脚一瘸地围着水泥地转起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