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夫人撇了撇嘴,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宋镜,仿佛想起甚么,又问:“镜丫头!你都十八了,再不结婚都老女人了,你内心有没有甚么中意的人?既然返来了,就叫你母后给你做主,给你定门婚事。”
这话说的有些过了,仿佛天子皇后这边好,以是用心不让宋镜待,但是安国公夫人却仿佛没认识到这话有甚么不当。
见嫂子不敌,李氏宗族里的一个小夫人初生牛犊不怕虎,有些不平气道:“我大嫂清楚是体贴公主,郡王妃,您可别仗着身份狗咬吕洞宾!”
宋镜轻哼一声,她跟李覃的仇多一件未几,少一件很多,只要面子上不落人把柄就行。
她们猎奇非常普通,谁叫宋镜身份难堪呢,身为公主,却当了好几年流民乞丐,刚到年纪就被封到遇龙河去了,如果在雍都寻个夫婿,说不好还要跟着她去遇龙河享福。
安国公夫人有些听不懂这句话,其他几个听的晓得顿时移开了视野。
寺人通传了两人的封号,内里李覃声音清脆道:“乐阳把摘星带返来了,摘星,你也有几年未见你婶母叔母了,快来,他们都想你了!”
她亲生母亲早就死了,再克就是克皇后了。
宋镜眉眼间带了些讽刺,看着皇后笑道:“母后不必担忧,儿臣之前碰到过一个羽士,说儿臣不能结婚太早,不然克母,以是儿臣筹算过两年再说。”
乐阳长公主带着宋镜到坤宁宫时,安国公夫人已经到了。
宋镜由着她拉着本身走,闻言并没有答复。
君子能忍,她可不是君子。
乐阳长公主又抬高道:“不管你讨不讨厌她,本日别惹事,不然你父皇不会容你的,君子能忍一时辱。”
宋镜弯了弯唇没有说话,而是看了李覃一眼。
安国公夫人连连点头,嫌弃道:“我才不去!那里有雍都好,皇上皇后都在这。”
安国公夫人闻言噗嗤一声,她是感觉荒唐,但是瞥见李覃神采阴沉,从速正色道:“是那里的大师说的?这大师必定不晓得你的身份,这的确胡扯,你没叫人给他点色彩看看吗?”
宋镜没说话,能贪小便宜,能在一众伯爵夫人中出头,来的不早才怪。
乐阳长公主笑了笑道:“安国公夫人来的倒是早!”
这话也就敢她说,毕竟谁也不敢当着皇后的面说遇龙河穷山恶水,这只是心照不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