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末缓缓的蹲在地上,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流年分开的方向,像个灵魂被扯走的木偶,面无神采。
初末吐了吐舌头,乖乖的归去坐好。
这个天下上最哀痛的地步不是流眼泪的时候,而是当你眼泪都流不出之时,才晓得甚么是真正的痛。
说完这句话,初末就闻声身后车子开关门的声音,然后是车子策动,分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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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流年会如许问,初末愣愣的转过甚凝睇着他。
当初末自我烦恼的时候,流年仿佛晓得她心底在想甚么似的,淡淡地说:“你小时候在床上大便我都见过,这个比起阿谁……”
流年似是没想到她会俄然扑过来,赶紧拐了一个方向才稳住了车。
流年回身,她已经走上前,仰着头,眯着眼对他说:“我们在这里坐一坐吧?”
初末远远的看着他在黑暗中的身影,有种说不出的酸楚,俄然感觉那年她做的决定是不是真的错的离谱?
想到这里,初末底子就无颜再站在流年的面前,她仓促的说了“对不起”就想分开。
初末见他不睬人,只能巴巴的跟在前面,走了几步,她在前面叫道:“慕流年!”
这两年,她所接受的痛苦,底子就没法怪在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