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他的安抚中,她的担忧渐渐降了下去,她问,“你呢?如何这么晚还不睡觉?”
“在看一些东西。”流年拉着她的手,重新回到书房的电脑前,“你也过来看看。”
初末把本身瞥见的都说给流年听,流年说:“你再细心看看。”
“初末?”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熟谙的声音,是流年,“这么晚,你去那里?”
固然墨忘是因为身材的原因在病院里迟迟没有醒过来,但初末还是以为如果不是陆优静那天在舞台的所作所为,墨忘底子不会落到现在这类景象。
初末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恨不得将她瞪出一个洞穴,但是她不是神仙,没有神通,她只是一个浅显人,在墨忘被人伤害了以后,她一点体例都没有。
初末将那天产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流年说:“如果阿谁砸花盆的人目标真的是我,那就必然是陆优静派人做的!”
“流年……”初末俄然轻唤了一声。
在陆优静惊奇的目光中,周白持续道:“陆蜜斯固然心狠,但毕竟不是做好事的人,在你暴露的马脚中,我们抓到了你派出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