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泽两侧太阳穴的青筋高高崩起,眼神狼一样凶恶,却不得不放低姿势。
秦玉再不好也是他的种,六下鞭挞已然晕厥,如果最后一下不算,三日内再来个双倍补罚,秦玉活下去的能够性真的不太大。
家庭护士几次想要出去给秦玉查抄伤口,都被秦彻的冷脸给吓了归去。
这一刻,十八岁的秦彻仿佛主宰天下的王,气势凛然。
站在门外的秦老爷子本想出来看看秦玉,可秦彻一席话勾起他的肝火,抬起拐杖抽了秦越泽一下,转头颤巍巍的走了。
“堂弟,英勇点,不必惊骇,按说这也是你应当受的。请在内心祷告梧桐没事,不然我会把她受的苦成百倍的还给你。放心,哥不会雇凶杀你。”秦彻顿了顿,从齿缝钻出来的几个字,比钢鞭还要冷锐,“因为,我只会亲身脱手。”
小阎王的外号不是白叫的,获咎了他,今后费事可大了,起码不能明面获咎,还是在他没理的前提下。
“堂弟醒了?要喝粥吗?中午吃的还剩一碗,温度恰好。”秦彻含笑问他。
明天很不错,秦玉受了重罚,秦越泽伤了脸面,他呢,得了南美的项目。
但是凭甚么呢?雇凶杀人罪名不小,现在的伤不过是一点惩戒,止疼药用的太多如何会让他记着经验!
“你甚么时候返来,系里构造周末去登山。”
一举三得,非常美满。
狠恶的痛意攥住秦玉的神经,额头上已然沁出豆大的汗珠,紧叩的牙齿咬烂两腮。
“梧桐同窗,如果我没有返来,你不准去。”
“二少,请吧。”男人做好牢固,又查抄了一遍肯定没有任何题目,朝秦玉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震闭上眼睛尽力的平复呼吸,足有一分钟才开口,“既是站着受了最后一鞭,该是算做胜利。小彻,早晨你来我书房。作为秦氏下一任家主,你必须做出几件大事,不然不敷以服众。南美阿谁项目,你独立完成,我和你爸尽力共同。”
“为甚么啊,个人活动多插手会加分的。”
有一搭的是他,没一搭的是她。
不然,明天的三鞭算是白挨。
行鞭刑的最高境地,是骨肉皆碎但衣不成破。
可即便晓得了又如何?谁让你犯人家手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