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 > 第四十四章 没了,就是死了
我羞得一转动,就猛地磕上了言悔的额头,两人均是一声痛呼,而后,相互倒是捂着对方的磕碰处,相视而笑,分外轻松。
“问你?你能晓得甚么?”她笑得苦涩,看着言悔的眼睛满盈起一层苦楚,又俄然罩上了一层回想,“没了,早就没了。”
言悔待她的情感稍稍停歇后,方才摸索道:“你当初生下的,是个女儿吧。”
的确了,他竟然调派我去干这事儿!
“你不必求我,更不必威胁我,得了那块长命锁,是你的福分,要做皇子你便做吧,我只会是个疯子,不会多说些甚么。”
这话带着半分嗤笑,半分无谓,听着让人不由眉头一皱,直将那日初见,她留在我脑海里的印象,给击得粉碎。
我敛起笑意,淡淡地哦了一声,算是同意了,内心却不若大要那么安静。
甚么为赵国生,为赵国死,甚么天命使然,再难挽回,她的孩子,便只是她的孩子,尚将来得及各式宠嬖,就这么被夺走了。
会哄人算甚么。
这条尾巴,是甩也甩不掉。
如此对峙了一会儿,倒是白轻衣没沉住气,先行自我透露了。
当言悔的身影滑进白轻衣的眼底,她不过凉凉地扫了言大夫一眼,顺手抓起一片花瓣,就吃进了嘴里。
言大夫蹙眉诘问:“没了是甚么意义。”
这可恰好。
但是照做就是我的题目了……
让人痛苦的影象颠覆着脑海,婴儿稚嫩的哭声将她困在此中,浑浑噩噩,还不如疯着。
“没事了,用过晚膳,就和我一同去王后那儿探一探。”
脚步声落进房间,她抓着散掉的发髻转过甚来。
又是咚的一声响。
丫环说,王后一小我在阁房做着香囊,谁也不让进。
我们就这么被引进了阁房。
言大夫不急着回话,而是取出那块长命锁,拽着吊绳抛下,锁上的铃铛闲逛着,收回清脆的音色。
她忘不了,即便生下念念后,也仍然忘不了。那是她的第一个孩子,没有谁,能比本身还期盼着他的出世。
看来,她是真的就鉴定,言悔不是她那丧失的孩子。
这要如何证明。
言大夫打着为王后探病的幌子,再凭着现在这个尚未公开的身份,很等闲地便进了王后的寝宫。
……
但实在他所谓的确认,就是调派了我,翻着宫墙,探好国主和赵念念一干人等的意向。
她不幸的孩子,还那么小,那么嫩。
……
我却不能懂他的不太信赖,将他乱动的手拍开,又把肩上的沉甸推了起来,我有些纠结地对他说:“不信赖我喜好你吗?”
然后,他才一字一句道:“王后娘娘,你就不想问我,这东西真正的仆人是谁吗?”
言悔已提早确认好,此时的寝殿里,就只要王后和她的侍女在,若要谈甚么话,也比较便利。
那双眸子看似无神地盯着四下,脸上且笑着,却冷若冰霜。
要做你便做。
她抓着衣角,低头轻喃:“这下你放心了吧。”意味身份的长命锁有了,本来的仆人也死了,不会再有谁争得过你。
“阿悔,你晓得我喜好你吗,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好。”
大掌合拢,将我的小手裹住,似是予以我鼓励,可我就是迈不动步子,还是悄悄地藏在他的身后,只掐了一下他的手心。
言大夫让丫环先去通传一声,因着王后疯症,见不见人全凭爱好,故而丫环也很难堪。可若真如我和言悔所想,王后应当会对言悔的来访毫不推拒。
言大夫闷声道:“之前,不太肯定,现在,不太信赖。”
出其不料。
完了个蛋,我竟然另有些小小的等候。
我看了两眼,才将微汗的手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