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峰充公他的酒杯,命令:“别喝了,再喝就真要醉了。”
喝了酒的原因,梁君扬的颧骨闪现两坨圆圆的红晕,像涂了腮红的年画娃娃,熏熏然的梁君扬话也多了:“你晓得这些日子我在团里都干了些甚么吗?不怕丢人,我奉告你,我每天都在清算道具清算戏服,乃至还要帮手做卫生,归正除了跟专业有关的事情,我甚么都干!”
梁君扬严峻:“不过甚么?你对我做了甚么?”
梁君扬吃得七七八八了,李程峰才顾得上动筷,说:“单位里刚入职的新人报酬都差未几,都得从最底层那些零琐细碎的小事儿开端干。”
躺在地上的李程峰只是瞻仰着沉浸在胜利高兴中的梁君扬,跟着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