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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看戏不是个好风俗,可看很多了,也会增加见地,晓得一些不为人知的奥妙呢。”
“嗯哼?我说的不对吗?”韵姨娘明艳的脸上又添了几分迷惑。
洛思萱顿时面色一凝。
是的,她怕极了她父王。
“祖母,您唤我来要做甚么?”一进门,洛思萱便直接问向了老王妃。
就在林薇也筹办转头回映月阁的时候,韵姨娘却又俄然转头叫住了她。
韵姨娘扬唇轻笑,“实在也没甚么,就是这成王府中日日都有很多好戏上演。
她正想着,韵姨娘便抬手给了元杏一巴掌。
“还是祖母更疼我。”
“喏,这带刺的花也不经踩呢,只稍稍一用力,它便成了泥,全然没了扎人时的傲然模样。”
“呀?”韵姨娘惊呼一声,接着便扯唇道:“我还当县主不明白这个事理呢,不想您是明知这般还要对我的丫环脱手。”
眼瞧着洛思萱气势汹汹地冲到韵姨娘身边肇事,被韵姨娘几句话就弄得灰头土脸,林薇心中不免对韵姨娘又多了几分畏敬之心。
韵姨娘涓滴不害怕她,乃至还冲着她笑了笑。
“你呀你,你但是咱成王府的县主,你怎能低嫁给那么一个不入流的豪门士子?”
“阿絮,你何必如此苛责阿萱?在自家人面前不必多礼。”老王妃到底有些许不忍心,便低声为其说话。
能得成王的至心疼爱,这位韵姨娘的确有些东西。
见状,此前挨了林薇一巴掌,现在脸颊还红肿着的阿谁丫环竟是偷偷笑了起来。
“你!”洛思萱的肺都要被气炸了。
说着话,她的踩着花的脚尖便是一旋,那朵被踩扁的花顷刻被碾成了泥。
洛思萱不甘地瞪了韵姨娘好几眼,这才不情不肯地跟着珠儿往荣寿堂走。
“啊!”
她母妃如何同她祖母说了这个?
那丫环的话音刚落,就被肝火中烧的洛思萱扇了一巴掌。
老王妃尚未开口,坐在一旁的柳侧妃便横了她一眼,厉声道:“都多大的人了,还是连一点儿端方都没有?还不给你祖母施礼问安?”
跟着清脆的巴掌声,元杏不由地痛呼出声。
她身后的丫环瞧了她一眼,便大着胆量颤声道:“您说得对。”
这女人是听不懂人话吗?
“得了吧,你当我像阿谁蠢货一样好忽悠?”韵姨娘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你!你个贱人!”
“林姨娘,您看了这么好一会儿戏,也该给我付些辛苦费吧?”
闻言,洛思萱便幽怨地撇了柳侧妃一眼。
“县主的脾气也忒大了。”
林薇点头,“请韵姨娘见教。”
她母妃让花匠们悉心顾问这些花木是为了让大师赏识。
洛思萱深吸了口气,这才压着想要骂人的打动,咬牙切齿地说:“元杏本县主的大丫环,你打她不就是在打本县主的脸?”
不等洛思萱回言,她便又语重心长道:“我再如何卑贱也是王爷抬进府的妾室,您当众对着我动辄怒骂,岂不是将王爷的脸面放在地上肆意踩踏?”
林薇还是轻柔笑着,并不言语。
祖孙两个说了几句打趣话后,洛思萱这才规端方矩地坐到柳侧妃身边。
只瞧着她羞答答的模样,老王妃的内心便“格登”一下。
“我瞧着你聪明,便送你一句话吧。”
“韵姨娘!”洛思萱的肝火顷刻蹿了上来。
她问得非常朴拙。
那目光,似是要将韵姨娘给扎个千疮百孔普通。
待洛思萱的身影消逝,韵姨娘这才迈着文雅轻巧的法度走到了林薇面前。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珠儿拎着裙角小跑了过来。
“哦。”韵姨娘微微蹙眉,非常对付地应了一声,随即便又折了一朵开得恰好的蔷薇。
不等洛思萱答复,她便又说:“莫非府中的人不是要听家主和主母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