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侧妃的眉头微跳,非常无法地起家。
“这……库房中的记录不是显现两对珊瑚手钏都被阿萱取走了吗?怎的这狗主子又言之凿凿地说珊瑚手钏是绿岫亲手交给他的?”
“实在是县主她……她自认明华阁中没有手脚不洁净的主子,不准奴婢经常盘点她的金饰。”元荔颤声道。
柳侧妃摆了摆手,珍儿便命人将大木箱搬到了厅中心放好。
跟着话音落下,成王妃那锋利的目光便落在了王宝浑身上。
元杏也瞪圆了眼睛,指着元荔的手指都颤了起来。
只怕待会儿查出来的成果会是柳侧妃不想看到的。
她只略略扫了几眼,便照实道:“是一模一样。”
她如何越来越含混了?
成王妃轻笑,摇着团扇道:“的确是个小巧剔透的人儿。”
“是!”主子领命,随后便缓慢地翻开木箱子开端找寻红珊瑚所制的金饰。
元荔怔怔地望着元杏,豆大的泪珠就那么挂在白净的脸颊上。
“元杏姐姐?您……您如何能当着这么多主子的面歪曲我?”
说着话,她便无声地哭了起来。
元荔咬唇,大大的眼睛中尽是惶恐。
“实在是甚么?”老王妃问。
林薇的眸光微动。
她瞧着这元荔的做派如何这么熟谙呢?
“王宝满,你说珊瑚手钏是柳绿岫亲手交给你的?”
她望向元荔的眸中敏捷多了几分讨厌。
她不言,旁人就更不会去给老王妃解释。
“思萱的嫁妆匣子一贯由谁卖力打理?”成王妃呷了口茶问。
屋内的人都主动忽视了老王妃的话,直接循着成王妃的目光瞧向了站在元杏右边的元荔。
如果平时,柳侧妃早就低声为老王妃解惑,可现在,她一心牵挂着洛思萱,压根就没心机去管老王妃。
“你……你!你知不晓得现在胡言是会害死县主的?”
成王妃点头,随即便望向了韵姨娘。
待珍儿退回柳侧妃身边时,成王妃这才放下茶盏,冷声道:“将木箱子翻开,将珊瑚所制的金饰都取出来。”
红珊瑚手钏何其贵重,元荔这小贱人作为专门为主子打理嫁妆匣子的丫环怎能不知它的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