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柳侧妃便不由笑出了声。
柳绿岫的眉头狠狠一跳。
他自幼便极其薄情无私。
柳侧妃的眸子微眯,随后便轻声道:“是呀。”
说着话,她的后糟牙几乎被她咬碎。
她只要一想到洛思萱因着她的算计被关起来就高兴。
柳侧妃将茶盏往桌上一放,直接道:“她是贱婢,你是贱妾!真论起来,你现在也许还没珍儿在这成王府中来得面子。”
她眸中的笑意顷刻又浓了几分。
她的声音并不大,说出的话却直直扎进了柳绿岫的心窝子。
“哼!”柳侧妃狠狠地剜了柳绿岫一眼。
“哈哈哈!”柳绿岫又放声大笑了起来。
珠儿也赶快跟着一起劝。
这世上,没有人能比她更体味这位一母同胞的兄长。
她父亲、她姑母、她,都是自擅自利又暴虐到极致的人。
笑着笑着,她的眼角便溢出了几滴泪。
柳绿岫仅仅同其对视了一眼,便吓得赶快转头。
柳绿岫抬眸,就瞧见了面上覆着一层冰霜的柳侧妃。
“贱人!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自认这些年没少帮你,你竟然害我的阿萱!”
“他们如果信了,你现在已经被我送去见了阎王。”柳侧妃勾唇含笑,看似笑意盈盈的眸中却尽是杀意。
见她怒了,柳侧妃这才持续调侃道:“真是个蠢东西!你真觉得洛枫和慕容盈会信你那低劣的算计?”
眼瞧着柳绿岫还想持续激愤本身主子,珍儿便眯着眸子道:“您在对劲甚么?对劲您够蠢,不过杀了个白明月,便将本身和县主都给折了出来?”
“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县主现在是不是要被送到京郊的庄子里去当尼姑呀?”
既然他们如此待她,那就莫怪她不再将他们当作父母来尊亲恋慕了。
不等柳绿岫反应,她又给了对方一巴掌。
想着,她就嘲笑道:“不会,父亲才不会杀我!”
眼瞧着柳侧妃打红了眼,珍儿不得不硬着头皮将其今后拉了拉。
虎毒不食子,他如何会杀她?
“是呀!主子!消消气!”
哎呀,她姑母的话可真是笑得她肚子疼。
说完,她又话音一转道:“但你和你父亲都蠢得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