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不知那装有豌蛇毒的瓷瓶是如何到了她院中的。
“王妃,您快彻查此事,还妾身一个公道吧!”她眼泪汪汪道。
“饶命啊!王妃饶命!”
成王妃摇着团扇的手微顿,挑眉道:“翠浓?”
“阿萱,你表姐是在你祖母身边长大的,她必定不会害你祖母。”
洛思萱被吓了一跳,低声道:“那她如何被调查了?”
“哼!谁晓得是不是你害的我?”王姨娘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这可不好说。”洛思萱沉声道。
待这对主仆都垂首不语后,她才又沉声问:“其他两人有甚么要说的吗?”
成王世子待医者一贯宽大,若非他自作聪明要完整避开成王府的浑水,成王世子也不会待他如此刻薄。
“刘太医,你快去同陈太医筹议如何为祖母解毒吧。”康乐适时地开口。
豌蛇毒可不是那等子三两日便能完整解开的剧毒。
两个粗使婆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踌躇。
她抬眸,细心地打量着同王姨娘一道被押出去的主子们。
她怕本身一放手,这位哭天抢地地姨娘会发疯伤到这屋内的主子们。
见她对峙,那两个粗使婆子也只能放手。
如成王妃所料,王姨娘在获得自在后并未像那两个婆子所预感的那样发疯,她快步冲到成王妃身前便跪了下去。
“好,妾身等着王妃还妾身明净。”她含泪道。
王姨娘向来谨慎,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将那瓷瓶放在她院内的只能是这几个大丫头。
刘太医的瞳孔突然一缩,随即便跪下认错:“下官知错了!还请王妃和世子多给下官一些时候!”
她不能只凭着一个丫头指认便给翠浓科罪。
“哦!”洛思萱淡淡地应了一声。
“是。”刘太医颤声道。
“母妃、大哥,绿岫表姐呢?”洛思萱忍了又忍,还是猎奇那该在此处的柳绿岫去了那里。
王姨娘微微一怔,旋即便哭得更加短长。
“嗯?”洛思萱挑眉,随即便皱着眉头问:“莫非,是她给祖母下了毒?”
她那表姐可不是甚么好人。
他作为长辈,只能在她措置内宅事件时在旁帮手。
洛枫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三日,多一刻都不可。”
洛枫的眸光微动,并未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