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可比陛下还狠!
不等柳绿岫再死缠烂打,她便直截了当道:“二哥也许晓得母妃去了那边,你如果然体贴母妃便去寻他吧。”
柳绿岫的右眼皮狠恶一跳,随后便笃定道:“你绝对晓得姑母的去处!并且,你还晓得她因何被关!”
……
她这表姐满默算计,若非有要事,是不会在现在这类环境下将她唤到此处的。
她可不能将她母妃被软禁起来的事说出来。
洛思萱眸光微闪,淡声道:“我不晓得。”
“我那般信赖你,到处护着你,成果你不但没有涓滴戴德,还狠心肠将那样的大罪栽在了我身上!”
洛思萱冷冷地看着她演出。
“好了,我要持续归去同慕容母妃学习如何看账簿了。”
“墨画她不过比我们先走一步罢了。”墨书垂眸,斑斓的脸上尽是凄然。
只要柳家夫人一死,柳侧妃再一口咬死,便不会连累到皇后娘娘。
“阿萱!你就同我说一句实话吧!”柳绿岫略带着几分要求道。
洛思萱的目光微冷,“我真的不晓得。”
若非太后从未想过她们几个会暗害看似同她们毫无好处纷争的长乐长公主,只怕她们早就被太后抓住把柄给打入冷宫了。
柳绿岫满脸苦涩,眼含热泪道:“他是会要我命的!”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那样的委曲。
从踏出宫门的那一刻起,她们便只要一条路—死!
闻言,柳绿岫的脸便完整垮了。
“你也不必远着墨琴,她不会对于我们,她同我们一样都是棋子。”墨书面色庞大道。
她那二表哥在洛思萱被关入祠堂后待她可没了一点好神采。
说完,她便定定地望着洛思萱,恐怕错过对方的任何神采窜改。
“墨琴?她可同我们不一样,她的主子可要比我们主子还要高贵。”墨书淡淡道。
“好了,莫要再说这些没所谓的话了。你且说说,本日唤我过来是想做甚么?”洛思萱转了转茶杯,略有些不耐烦地问。
话音未落,洛思萱便放下茶盏直接起家。
“你不想说便不说,又何必诓我去二表哥那边去受辱呢?”
那她们及她们主子所做的统统岂不是都传到了太后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