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她的监督,柳绿岫倒也没敢像之前那样虐杀过奉侍她的丫环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压迫感。
洛芷姝的目光微凝,非常迷惑地问:“母妃的最后一句话……”
指不定连她的小阿姗都会被缠累。
她竟是连他曾帮着柳绿岫医治那些受虐待的丫头都晓得?
“他们……他们只知草民在成王府中做府医,对草民的所作所为却一无所知!不信……不信你们能够让暗卫去细细清查拷问!”
“呵……”洛芷姝扯唇,完整不信他的话。
“郡主!您可别吓奴婢!”寒英顷刻红了眼圈。
但他并未昂首,一向保持着额头触地的姿势。
见成王妃和洛芷姝都半晌不语,他便带着几分哭腔道:“草民一人做事一人当!求王妃和郡主放过草民那无辜的家人吧!”
“阿姝,柳绿岫她……她的手上不但沾了那些企图靠近阿枫的女人的命,她还经常拿着身边的小婢子撒气。
她咬了咬舌尖,逼迫着本身忽视心口那钻心的疼。
她本来还想让柳绿岫尽快死透,可现在,她已经窜改了主张!
他本是救人的医者,却在成为成王府府医后害了数条性命。
她在府中势弱,压根没法将柳绿岫暗中虐杀婢子的事给揭穿出来,让其遭到应有的奖惩。
最后,她也只敢用簪子或者绣花针扎一扎婢子,可自从柳侧妃发明她的怪癖,命魏大夫暗中帮着那些婢子疗伤后,她的胆量就越来越大。
可……可她的残暴性子倒是半点儿都没改,她还是会对着丫环们动辄吵架,便是她的几个大丫环都曾被她所殴打。”成王妃非常无法道。
“快去请苏院判!”成王妃咬了咬唇,逼迫着本身沉着下来。
寒酥轻抚着洛芷姝的背。
“阿姝!”
“她……她怎能如此冷视性命?”半晌,她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是!”寒英一把擦掉脸上的眼泪,快步朝着内里奔去。
闻言,成王妃的目光也顷刻冷了下来。
“我命暗卫暗中瞧了她害的第四个婢子的尸身,那正值豆蔻的小丫环浑身高低都没了好皮,身上满是利器割伤的陈迹,她……”
他早已是个双手染血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