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长公主身边的人不是她从宫中带来的嬷嬷和宫女便是王爷亲身为她所遴选出来的,你到底是如何害的她?”
她的胸口狠恶起伏,就连眼底都红了红。
“我也是为了帮您撤除眼中钉啊!”
“老身真是白长了这么一对眼!”老王妃咬牙。
柳绿岫也一脸不成思议地望着老王妃。
陈太医他们拿了茶水钱后便头也不回地分开了成王府。
都怪她,引狼入室,害了她的儿媳可孙女!
说着话,她便委委曲屈地哭了起来。
但她的禁止并未对老王妃起任何感化。
若非她偏袒,将她这侄女把稳肝宝贝一样地供着,她这侄女就不成能在成王府过得如此面子。
说完,她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阿姝母女可被她和她这侄女给害惨了。
说着话,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地往下滚。
“嗯?”老王妃瞧向了俄然插嘴的成王妃。
“老身无情?老身如果真的无情,你怕是早就被吾儿打发到青阳老宅去了!”老王妃冷哼一声道。
“是,阿姝实在不是天赋不敷,她……她是生来便中了水云蛊霞。”成王妃淡声道。
长乐长公主有了身孕后便只用昭阳馆小厨房的吃食。
她合上双眼,声音晦涩道:“是也不是,她的确多次在我耳边说长乐长公主放肆放肆不将我瞧在眼里,可……可归根结底,是我本身也对长乐长公主不满,才会逼着长乐长公主吃下我院内的燕窝。”
以是,不管对方待她如何尊敬,她还是模糊感觉对方瞧不起她。
“混账!事到现在,你还是不肯同我说实话!”她的眸中尽是绝望和悲伤。
闻言,老王妃俄然愣住了。
她是祸首祸首,她……她罪大恶极!
“砰!”老王妃气得一拳砸在了手边的矮几上。
老王妃的眸光微动,淡声问:“你为何如此笃定?”
老王妃重重地点头,随后却又皱着眉头摇了点头。
成王妃扯唇一笑,“柳mm换的可不是能入口的石榴。”
但不知怎的,只要对上长乐长公主那双明丽若初升朝阳的凤眸,她便会下认识地内心犯怵。
“母妃!您……您如何会如此无情?”柳侧妃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几分。
若非是她逼着长乐长公主服下燕窝,长乐长公主便不会早早薨逝,那么,她的宗子也就不会悲伤绝望到驻守边陲不肯归京。
“母妃,是柳mm调拨您的吧?”成王妃问。
柳侧妃深知她在这个时候抵赖已经没了任何意义,便垂着眸子道:“我换的是一颗巨大非常的红玉石榴。”
老王妃放在矮几上的手颤了颤,她低声呢喃:“我……我害死了我的儿媳,还害得我的孙女自生来便要同毒做斗争。”
柳侧妃的眉头跳了跳,厉声呵叱道:“王妃姐姐,我晓得你恨我,但是你也不能在这个关头争光我吧?”
“柳mm,你到底是如何害的长乐长公主?”成王妃沉声问。
“这?难不成,韦贵妃让她换的石榴中并无毒药?”老王妃非常不解。
成王妃的眉头一皱。
闭目深思半晌,老王妃俄然展开了眼睛,她沉声道:“阿絮,你给长乐长公主和阿姝赔命吧。”
她这儿媳不是喜好说瞎话的人。
“陈太医!”成王妃大喊一声,赶快将瘫倒下去的老王妃给搀扶了起来。
柳侧妃垂眸,低声抽泣着,半晌都不敢昂首同老王妃对视。
实在,长乐长公主待她这个婆母也很好。
再瞧着长乐长公主那浑身透出来的贵气,她更加不安闲。
很快,她便双眼一翻晕了畴昔。
“你!”老王妃惊诧,不成置信地望着将统统罪恶都推到她身上的柳侧妃。
“王妃!陈太医已经分开成王府了!”门外守着的彩霞大声道。
而长乐长公主也几近向来不消昭阳馆外的吃食,是她……是她听信了阿絮的调拨,感觉长乐长公主过分高傲,完整不尊敬她这位婆母,才以婆母的身份逼着长乐长公主在本身院内吃过几次燕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