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哭得短长的柳绿岫一怔。
老王妃眯了眯眸子，一咬牙便将那刚被她扇了一巴掌的柳绿岫给踹到了一边。
“你可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你是到了黄河还不会心死！”
“我……我亲耳听到她同我母亲扳谈，她说韦贵妃笨拙，被她算计了还毫无发觉。
成王妃瞄了眼洛芷姝，眯着眸子问：“便是长乐长公主所中之毒是柳mm托你母亲所购，也没法证明是她先找的韦贵妃。”
柳绿岫微微勾唇，挺直了背，下巴微抬道：“水云蛊霞，极具埋没性，会在人不知不觉间便侵入人的五脏六腑和每一滴血液当中，让人不知不觉间便一点一点变得衰弱起来。”
她之前真真是瞎了眼才会感觉她这侄孙女灵巧懂事。
老王妃瞄了眼板着脸的洛芷姝，直接点头：“好。”
“墨书，柳绿岫已然招认，你们呢？”洛芷姝曲指轻叩桌面，明丽的脸上尽是冷意。
柳绿岫说的竟然同云清此前所言一字不差！
甚么？
不，林薇都如何反击便将这四个贱婢给压得不敢妄动。
不等她开口，墨书便将阿谁盒子单拎出来递给了寒英。
她……她是真晓得水云蛊霞的功效！
她看得出来，她这孙女现在是想先将绿岫和墨书她们几个给措置了。
柳绿岫轻笑，在柳侧妃惊怒的谛视下淡然道：“长乐长公主所中之毒是母亲帮她从炎国贩子手中所购。”
墨书四人压根不是林薇的敌手！
“郡主，妾身……妾身的确承诺了柳姐姐要帮她做局撤除林姐姐，可……可妾身只是先承诺了她，并没有真的去实施啊！
全部成王府，就只要柳岫房内的盒子才会用柳叶做图案。
但她还想从柳绿岫这里再多获得一些不为人知的动静。
见她不语，本来信心满满的柳绿岫便有些慌了。
可现在，瞧着她路得短长，老王妃的目光倒是一寸一寸地冷了下来。
“混账东西！这盒子公然是你的东西！”
只一眼，她便抬手狠狠地甩了柳绿岫一巴掌。
她就晓得柳绿岫还会病笃挣扎。
她这侄孙女的品性真是差到了顶点。
洛芷姝微微垂眸，冷声问柳绿岫：“你可有证据？”
洛芷姝和林薇同时一怔。
铁证如山，她竟然还敢狡赖？
那神不知鬼不觉便将长乐长公主撤除的药实在是她施计送到韦家人手中的。
妾身自知此事事关严峻，且世子极度爱重林姐姐，便只让林姐姐设法让世子到妾身或者其他三个mm的房内过夜。”
妾身在承诺了柳姐姐后便带着墨画她们一同去寻了林姐姐，并将妾身几人同柳姐姐做买卖的事说给了她。
她含泪，绝望至极地望着拽着她衣摆不放的柳绿岫。
她垂眸，细心地盯着柳绿岫从寒英手中接过的盒子。
说到这，墨书端雅的脸上便浮上了一抹绯色。
“老身绝对不会再信你一个字！”
“你好大的胆量！夏侯昭她是先皇和太后独一的嫡女，是当今陛下最心疼的mm！”老王妃惊得连手中的团扇都掉到了地上。
洛芷姝的眸中敏捷闪过一丝冷芒，她垂眸，悄悄地摇着团扇。
老王妃起家，疾步到柳绿岫身边。
这屋内的人一起望向了林薇。
她早就猜到柳绿岫晓得了她给夏侯昭那贱人下水云蛊霞，可她如何都没想到柳绿岫竟然连她提早布局算计韦贵妃的事都晓得得一清二楚！
语罢，她便快步回到了洛芷姝身后。
洛芷姝拧眉，嗤笑道：“哦？如何，我还得感谢你不成？”
“柳姨娘好好瞧瞧这盒子是不是出自你屋里。”
“姑祖母！这盒子……这盒子是那几个贱婢从我房内偷出去的！”柳绿岫趁机抓住老王妃的裙摆，哭得梨花带雨。
虽说她恨极了柳絮，但她也不会全然信赖柳绿岫对柳絮的指证。